耿心帶著兩人來到街上,看看兩人不服氣的樣子,笑道:“難道你兩個還不服?實話告訴你們兩個,當時他們第一次調戲女孩手背被打,不是我出手的,你沒看到所有的食客見到這夥人,都結賬走人了麼?但是這四個女孩沒有走,說白了,不是這四個女孩不知好歹,而是這群笨蛋不知好歹,今晚可能有好戲看了,咱們還是好好的在這裡看戲,走!去那邊站一會,看看有什麼事情發生。”三人來到一處能夠看到酒店全貌,但是自己卻在陰影裡的地方,吳葉凡掏出軟墊給耿心找個地方放下,耿心坐下後,三人就靜靜的等待。

突然酒店的二樓傳來一陣叫嚷聲,突然窗戶突然開啟,有個女人掉了下來。摔在地上看的出是哪個穿黑衣服的女孩,接著有個女孩淒厲的喊叫聲,探出身子,淒厲的大喊救命,但是接著就被人拖了進去,然後就是男人憤怒的呵斥,摔打聲,裡面亂成一團。然後就是看到燈光照射的倒影裡出現了一個肥壯的男人揪著一個女人的腦袋磕打的畫面。然後就是被狠狠的摔在地上,用力的踐踏。還有一個女人上去就是給了其中一個男人一酒瓶。那個男人瘋狂的大吼,然後跳起對這個女人就是一頓亂捶。

看到這一切,吳週二人都看著耿心,耿心也是心裡打鼓,難道自己判斷出錯了。耿心面色一紅,心虛的說:“看我幹啥,還不過去看看女人還有得救麼?”吳週二人早就按耐不住了,趕緊就起身跑了過去,就在這時,有個暴怒的大漢衝下樓來,解開了旁邊的馬匹,翻身上馬,然後衝著女人衝過去,來勢兇猛,吳週二人趕緊躲避,只見這人嘴裡罵罵咧咧的騎著馬匹在女人身上踩來踩去。女人卻是沒有反抗,看來是摔下樓來就已經沒氣了,耿心用自己的感知去感知那個女人,卻是泥牛入海毫無生氣。心中不禁一突,難道自己判斷錯了?

、耿心不禁心中一動,又感知其他人,裡面有慌亂,有驚恐,有絕望,有委屈。有暴怒。有狠厲。有殺氣。耿心心中不禁一嘆。看來是自己錯了。立身而起,就要去救人,這時突然有人喊道,:“官府來人了,這下女人有救了。”卻看到一群打著燈籠的身穿衙門衣服的人衝了過來,凶神惡煞的喊道:“何人搗亂,快點給我閃開。”推搡著所有看熱鬧的人。其中有一個看來是領頭的人,趾高氣揚的喊道:“他媽的,在爺的這一畝三分地上搗亂,活的不耐煩了是吧?”等走進了,看到那個兀自發洩的那個男子,身形頓時一矮!“呦呦呦!我說誰這麼愛熱鬧,原來是陳爺,爺你消氣,消消氣,”又一看地上已經不成人形的女孩,臉上不禁一哆嗦。真慘。簡直就是一堆爛泥了。

看到那個男子繼續發洩,本來不想管,但是礙於周圍人的眼光,不管以後自己如何立於人前,就趕緊的上前拉住馬的韁繩,小聲的說:“陳爺,你暫且打住,這樣不好,你讓城主很為難啊,”那個陳姓男子聽了,看到已經不成人形的女子,再加上週圍的看熱鬧的百姓,也不想太過分,就說:“這裡交給你處理,我上去一趟。”然後就飛快的上樓了。

那個領頭的人,招呼自己的手下:“來來來,快將這個女子送到郎中那裡治療,其餘的人都上樓,將鬧事的人都給我帶回去,”然後有兩個捕快將女子用門板抬走了,其餘的捕快都跟著上了樓,上樓之後,上面的聲音停止了,然後半響之後,領頭的人押著幾個家丁,抬著三個女孩就下樓來。環顧四周看看看熱鬧的人群說:“今天的事到此為止了,我們已經將鬧事者收押,被打的受害者已經送去郎中那裡醫治。各位街坊鄰居就散了吧。散了吧!”然後留下兩個捕快,維護現場,驅趕人群。驅趕走人群后,過了半響,那九個人才施施然走了下來。邊走邊笑,其中一個說道:“過癮,今天的辣手摧花,爽!”另一個說,:“就是動靜大了一點,不知陳哥?”那個姓陳的說道:“沒事,在這維基尼城裡,我的話就是天,大家放心,今天這個程捕快表現的不錯,是個可造之材,等會去了,給我老爸說一聲提拔一下。”另一個說道:“好說,今天來到陳哥這裡,陳哥真是盛情款待,今天咱們商量的事,等回去我和喬老爺子稟報一下,希望我們能夠好好合作,大家發財。”

耿心聽了心中一動,難道這傢伙和喬白等有一腿,真的是這樣的話,如果兩個國家起了征戰,喬白等胳膊肘往哪裡拐,很難說啊。這裡面的水太深。

此時其中有四個人和姓陳的告別,都騎上了高頭駿馬,這些馬匹,膘肥體壯,毛色鋥亮。神駿非凡,耿心看了,和自己給騎士們配備的戰馬差不多。看來這些人十有八九是軍隊裡的人物,並且級別不低。看他們要走,耿心讓吳週二人也牽過馬匹,然後遠遠的跟了上去。

這時的四人騎著馬一溜小跑,耿心緊追慢趕,有點跟不上,耿心就凝神靜氣用意念告訴那四匹戰馬,:“慢點跑,後面有漂亮的母馬,”果然真是英雄難過美人關,動物不外乎是。幾匹戰馬慢了下來。前面那幾個人看得自己的坐騎慢了下來,也不再催促,以為沒有吃飽,或者是有些累了。就信馬由韁的任馬匹走著。途中商量些事情,

耿心在後面遠遠的聽著,由於他的感知力,聽力視力已經異於常人,所以在普通人的視線之外,靜靜的跟隨,四人都是肆無忌憚的交談著,說著今晚辣手摧花的事情,然後又說到什麼賭場,什麼盈利,日進斗金的話。聽了半響耿心心中明瞭,原來是喬白等在此地投資準備和姓陳的合作準備建個賭場。

耿心讓吳週二人慢慢跟來,自己催促馬匹加速迅速跟了上來。嘴角流露出殘忍的笑意。這幾人今日會後悔來到世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