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火家的院子擠滿了人,好多的鄉親們,都是為了看熱鬧,也是為了看看耿心,這是個傳奇人物。沒想到這傢伙能活著回來。

耿心在一邊吹著牛鼻,吹噓自己和縣太爺的關係如何的鐵,縣太爺法外施恩。

這時進來一個人,蒼蒼白髮,和二火的父母差不多得年齡,這是耿心的本家哥哥,最大的一個,他來到耿心面前,上去就打耿心,當然打不到耿心了,但是耿心一臉的矇蔽狀態,十分的不理解,耿心稱呼他是大哥,

耿心趕緊的接住大哥的手臂,問大哥“|大哥,唉!大哥,你消消氣,你看你,我哪裡得罪你了?”

大哥說道:‘你小子不孝敬老人,我為啥不能打你?“耿心一臉的懵逼,自己怎麼不孝敬老人了,

大哥氣的渾身哆嗦:”父母在,不遠遊,這是其一,惹是生非,讓老人擔心這是其二,“

耿心冷哼一聲道:”是的,我是不孝,但我離開家的日子,你是否對你的小叔盡過孝心?其二,當你的小叔被關押進稅務所的時候,你是否關心過你叔的死活?再說了平時你可曾看起過你的小叔?看我們家貧困,你可曾幫襯過你的小叔?“

大哥一下子愣住了,沒想到耿心如此的直接,直接一點面子都不給自己,張著口,愣住了,其實這個大哥,是看到耿心死而復活,然後看到人家快馬輕裘,似乎是發達了,有些眼紅,所以就來發洩一下,結果被耿心一連串的反問,問的啞口無言。

耿心冷笑道:“要來玩,我好茶伺候,想來這裡鬧事,我不管是誰,給我滾遠一點,休怪我翻了臉。”

大哥臉紅脖子粗的在左鄰右舍的異樣的眼神中飛快的走掉了,

耿心回頭繼續招呼大家喝茶,吃點心,大家也是再次熱絡的嘮嗑。

不一會,突聽的村裡有人喊,:“官兵進村了,好威武的官兵啊,還有騎士,全是騎士啊,好多!”

耿心知道,是周潔倫他們到了,耿心氣定神閒的繼續喝茶,

其餘的鄰居都出去看熱鬧去了,只見盔明甲亮,威風凜凜,每一個都是騎著高頭大馬,每一個都是彪悍絕倫,連馬身都覆蓋著錚亮的鐵甲。走起路嘩啦作響。整整二百騎士,進了村子,將整個街道都沾滿了,後面還有更多的運輸輜重馬車,還有一輛高大漂亮的暖車,整理的漂漂亮亮,雍容華貴,每一匹馬都是毛色油滑放光,精神抖擻,整個街道撐不下,後面的車輛只能在村外等候,

村人都在猜測是誰家的親戚或者富貴的人家,但是都是捕風捉影,沒有真實的憑據,因為這樣的雄壯軍馬,就是放在州城裡面也沒有這麼多的騎士,州城也養不起這麼多的騎士,一個州城也就是十個騎士,然後剩下的大都是步兵,就怕這樣的一支部隊,能把州城的財政吃垮了。

這時有個一身華貴服飾的年輕人問道:“請問父老知道耿心的住宅麼?”大家都是恍然大悟,原來是耿心的上官來找耿心了,都紛紛指路,那個年輕人領著一些僕役隨從過去了,大家都是紛紛議論,有的說:“你說是不是這傢伙要被捉?”大家火:’不可能,沒看出耿心有啥能力,需要這麼多人來捉他,隨便來兩個衙役就搞定了。“都跟著看熱鬧,所有人都出來了,耿心的那個大哥也跟著,幸災樂禍的說道:”看吧,這傢伙肯定惹事了,來了這麼些兵馬,肯定是抓他的“大家也都是半信半疑。

只見那個年輕人到了門口,一家人都看到,耿心竟然沒有出來迎接,都怪耿心沒點逼數,人家這麼大的排場,來找你,你特麼連個面都不露,這是給我們崖頭村丟臉啊,有些人,都開始為自己村的臉面丟了,而開始埋怨耿心。

但是那個年輕人沒有生氣,反而讓那些個僕役都在外面候著,自己一個人進了院內。

這時二火的爹孃急的在屋裡跳腳,拽住二火的耳朵,急吼吼的問:”兒啊,你又惹事了,這個咋辦啊,咱們家沒有好運啊,真是禍不單行啊,“

二火也裝作驚慌的樣子,心裡其實早就笑的翻了肚皮。

這時外面響起了敲門聲,有人溫和說話”下屬周潔倫叩見將軍大人,幸不辱命,車駕來到,請將軍大人更衣,“

二火爹孃愣住了,將軍!還大人,莫不是這些人找錯了人家吧?

二火笑面沉似水有一種威嚴的聲音說道:“進來吧!”

周潔倫推門進來,雖然屋內簡陋不堪,甚至連下腳的地方沒有,但周潔倫一進門,單膝跪地,標準的軍中最大禮節,左手捂住胸前,喊道:“標下週潔倫向將軍報到,騎士二百,僕役三百,輜重車五十車,暖閣車一輛,全部到齊,請指示!”

耿心端莊威嚴的說道:“起來吧,把衣服給二老呈上來,哦,順便把我的衣服拿上來,”

周潔倫利索的答道:“諾!”起身,回頭一擺手,所有的僕役還有些丫鬟,婆子進來了,將屋裡擠得滿滿登登,

二火的爹孃,已經進入懵逼狀態,這事情反轉的有點過大,兩個人直接沒有反應了,呆呆的任憑這些個丫鬟婆子給自己梳頭換衣,香噴噴的髮油,精緻的編髮,各種的首飾,不要錢似得往頭上插。給二火娘插了足足有二斤黃金首飾,手腕的白玉手鐲,腰間的玉佩,腳上華麗麗的踏靴。滋潤面板的油,聞著那個香。一旁的二火爹簡單多了,換了一身華貴的領主服裝,鹿皮的暖靴。貂皮的披肩,一頂貂皮的領主帽。頭髮只是打上了髮油,挽了個簪,用半兩重的金簪插起來就好了。

這時外面的村民還不清楚什麼事,但是看的出這個年輕人和耿心沒有什麼矛盾,那就是友情了?

大哥繼續再說著風涼話:“是不是當了逃兵了,這小子就是不讓人放心,什麼都幹,我看他這一支早晚玩完。我那個小叔也沒個正形,”旁邊是他的親弟弟,也搭腔道:“是啊,嗨!他這一家都是這樣,沒個譜。”

這個院落已經被全副武裝的騎士包圍起來,刀出鞘,箭上弦,殺氣森森,

大哥看到就說。:‘你看看,這麼多計程車兵包圍著,這傢伙肯定是又惹了什麼禍事,哼!今天還不給我面子,當著那麼多人反駁我,你就瞧好吧,一會他就五花大綁的押出來!“

過了一會,這些個當兵的閃開了一條道,許多的僕役都走了出來,然後那輛暖閣車來到二火的門口,然後紅地毯鋪了進去,直鋪到屋門口,然後屋門大開,出來了,一位貴婦人,頭上編著好看的髮髻,插滿了珠翠金釵,好多的丫鬟婆子,都簇擁著她,大家細細一看,原來是二火的娘,只見她有些緊張,看到了鄉親,竟然紅了眼眶,向大家揮揮手,金戒指,玉手鐲,晃得人眼花。但是隻是短暫的一段時間,就被簇擁進了暖閣,

大哥眼都治了,難道自己看錯了?趕緊揉揉眼睜大眼睛仔細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