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墨小嘴一撅:“我有什麼訊息呀?”

夏母站起身來輕拍女兒的後背說道:“墨兒,你這心裡想的事兒,就是你的訊息呀。你在其它方面膽子都很大,這件事上也用不著膽小,你怎麼想的就怎麼跟他說好了,要知道在異國他鄉也挺孤單的。”

夏墨點了點頭:“他改奉了火靈教的話我也要參加,不然他這個戊辰就跑到我這個甲子前面去了。”

大媽媽笑道:“你呀,肯定能夠趕上他。”

夏墨道:“不知道衛陽有沒有火靈教,要是沒有的話我就去順天。田在淵先生早就叫我們研修焰中仙羅宣老祖的經書了,然後我們都入了火靈教。”

夏母說:“墨兒你放心,衛陽一定會有的。”

夏墨笑道:“哇,難道你是會算命嗎?”兩個人一起歡笑起來。

魔城一家大客棧裡有一個高個子的男人,匆匆從大廳走過。他並未與前臺或者店小二說話,而是徑直走向了樓梯。他匆匆跨上樓梯,又穿過了走廊裡的服務員和來往的客人。來到樓上,男人的斗笠壓的很低,卻並不妨礙他找到自己前往的方向,他徑直走到一個房間,輕輕的敲了敲門,馬上門便被開啟了。

房間裡的正是火靈總壇之特使——太和真人尹軌,尹軌對來人說道:“幸會老友,咱們很久不見了,聶師道。”

兩人相互施禮,又情不自禁的擁抱在了一起,尹軌對聶師道說道:“請坐、請坐。”

“我們幾乎是同一個時間到達了,”尹軌一邊倒酒,一邊說:“東勝神洲的這座最具最負盛名的城市。”

聶師道坐下以手指天道:“而且我們肩負的使命也是完全相同的。”

“是的,”尹軌一邊倒酒一邊輕聲道:“尤其是我們所受到的監視也是相同的。”他轉過身來手持兩杯甜酒,把一杯遞給了聶師道。

聶師道問道:“哦?你有證據嗎?”

尹軌道:“我唯一的證據就是我的預感,你知道我有被當地驅逐的經歷嗎?我在南海諸島傳揚火靈正法,被當地土官毫無理由地趕了出來。”

聶師道喝了一口甜酒,點頭道:“我知道。”

尹軌說道:“這次,我已經化名杜衝,身份是巫鬼道到東土來做生意的商人,我們必須小心行事。”

聶師道嘆氣道:“但願我們能在圓滿完成任務之前,不被任何人去驅逐出這座城市。”

尹軌面帶微笑,舉起酒杯和聶師道碰了一下說道:“只能看天意了。”

魔城三峰教教區刑捕司的都尉路大安的書房裡。

一位文吏正在唸著一封信:“三峰教區刑捕司。本司處是金鱉島駐魔城分舵,我司現已查明。於金鱉島行火靈邪法活動之人尹軌,原名高義,已乘長洲之客船,於最近抵達魔城,後即入駐陽暉路東之曲苑荷風客棧,且化名杜衝,並於不久之後離開。之後入住一處民宅之中,現正處於我司的密切監視之中。”

路大安聽完信件命令道:“他們做得好,請相助繼續監視。”

屬下回應道:“是,知道了。”

在尹軌使者的接風宴會上。風凌舉杯在手,說道:“神洲的教徒發展正在遭受五行教盟勢力的殘酷鎮壓,火靈正法的傳播也正在遭受圍剿,形勢十分嚴峻,所以我們決定儘快召開火靈教的東土各舵盟會,正式成立神州火靈教總壇,加強本教的領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