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不需要女人,我有女朋友。”

狗娃一抓起電話,他便大聲的吼道。

“你有女朋友?在哪兒?”

電話裡的女人難道長了透視眼,她還能看到他一個人躺在床上?

狗娃有點煩了,他冷哼一聲說:“我女朋友就住在我的對門,有需要,隨叫隨到。”

“許勇!你瞎說什麼呢?”

電話裡的聲音忽然變得熟悉了起來,狗娃一聽出這是王凌的聲音後,他尷尬的簡直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對不起王老闆!剛才……”

“好了!我又沒怪你什麼,我就是想提醒你,睡覺時把話筒放在邊上,外面有些電話就打不進來了。”

隨著動聽的笑聲,王凌在那邊結束通話了電話。

狗娃慌忙把話筒丟在了邊上,哧溜一下鑽進了被子裡,還真是太丟人了。

第二天,他睡的正香時,忽然被敲門聲驚了醒來。

他忙穿上衣服開啟了房門,王凌笑眯眯的站在門口。

“怎麼?沒睡醒?別睡了,趕緊洗刷,然後下樓去吃早餐。”

一想到昨晚的事,狗娃只覺得臉頰發燙,他逃似的跑回了房間。

兩人吃完早餐,司機來接他們,同時司機還帶來了兩朵胸前戴的白花,兩副大墨鏡,另外還有一束白菊花。

狗娃這才發現,王凌和他一樣也換上了白襯衫黑西服。

狗娃不敢說話,他學著王凌的樣子給自己戴上了白花,然後把大墨鏡也戴了起來。

車子穿梭在如流水般的車流之中,時而快,時而緩。

大約半個小時的樣子,才拐下大道,進入一條並不寬敞的馬路。

幾分鐘過後,才停到了大鐵門前,司機伸頭出去說了句什麼,大鐵門開啟。

呵!原來是花園式的大別墅,司機找了個位子把車停好後便開啟了車門。

王凌下車時小聲的對狗娃說:“你緊跟在我的身後,見機行事。”

狗娃點了點頭,便快步跟了上去。

從路邊一直到大廳,都掛上了黑色的帷帳,小路兩邊的鮮花看樣子全被剪掉,取而代之的全是白色的菊花和牡丹。

從此佈置上就可以看出,王凌的母親生前可不是一般的人物。

走出大廳裡時,悲壯的音樂聲迎面撲來,讓人不由得心生愁惆。

一張黑色的大遺照高高掛起,白色花朵的包圍中,一個髮髻高挽的女人筆挺的躺在那裡。

王凌邊往裡走,邊開始低聲的哭了起來。

站有兩邊的孝子中,有一個二十幾歲,模樣極為英俊的男子兩步迎了上來。

“你是姐姐王凌吧?節哀!母親走的很安詳。”

男子輕聲說著,可王凌並沒有理他,而是徑直走了過去。

先是鞠躬,然後獻花,王凌怎麼做,狗娃跟著就是。

“姐姐!我是李傑,請到後面說話。”

這男子自我介紹著,便在前邊領路。

狗娃根據他的年齡分析,這個李傑應該是王凌的大弟弟。

靈堂後面的一間大房子裡,坐滿了前來弔唁的親戚朋友,看樣子個個非富即貴。

李傑攔住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子介紹道:“姐!這是我爸李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