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武沒有理老爸的問話,而是笑著對姚紅玉說:“你的醋廠,我也入一股怎麼樣?”

“不怎麼樣!不需要。”

姚紅玉說著就走。

這時,胡三一步擋在了門外,這傢伙陰沉著個臉說:“什麼意思姚紅玉?就他狗娃的是錢,我們其他人的是冥票?”

“這是你說的,我沒有這個意思。”

“醋廠還沒開始生產,根本不需要太多的資金。”

姚紅玉毫無懼色,她一臉嚴肅的說道。

胡三有備而來,他一聽姚紅玉還是委婉的要拒絕他們,他不由得冷冷笑道:“你可別忘了,這醋廠可是南坪村人的醋廠。”

“哦!你可能不知道吧!我只租醋廠的這塊地方,並不是醋廠。”

姚紅玉這樣說,胡三這豬子有點懵,他一時搞不清楚,這兩者到底有什麼區別。

這時,狗娃看不下去了,他一步上前。

“把路讓開!”

胡三狠狠的瞪了一眼狗娃,但還是讓到了一邊。

上次被狗娃一個背摔,雖說這麼多天過去了,但他的背部還是有點痛。

就這樣,在狗娃的護送下,姚紅玉放開步子走出了南坪村委會,兩人不由得相視一笑。

因為是大白天,所以姚紅玉便毫無避諱的帶著狗娃從前院進入,然後到了她的小院。

一進入房間,狗娃又拿出九千元給了姚紅玉,並叮囑她分開保管。

就在兩人正在房間裡,小聲的談論著辦醋廠的事情時,忽然一陣腳步聲傳來,緊接著門簾一挑,姚紅玉的婆婆走了進來。

這是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婦女,可能是痛失獨子對她打擊太大的原因,一頭的頭髮,竟然有一半變成了白色。

“紅玉!有些話看來我這個當婆婆的是該說說了。”

姚紅玉的婆婆一進門,先是瞪了一眼坐在炕沿上的狗娃,然後厲聲說道。

姚紅玉微微一驚,她臉色一正說:“你不要說了,我知道你要說什麼。”

“那就從今天起,我們分開過。”

“小賣部我就再不進去了,前院的東西,包括一草一木全是你們二老的。”

“家裡的錢,我一分也不要。”

“你兒子活著的時候,在後院的小房間裡盤了鍋灶,我從明天開始就另起爐灶。”

姚紅玉的婆婆聽姚紅玉這樣一說,臉上並無吃驚的神情,好像這一切她早都知道了似的。

“好吧!那就按你說的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