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帝都飛往布宜諾斯艾利斯,大概需要27小時。

很遠。

阿根廷是距離華國最遠的國家。

不管是從東出發,還是從西出發,直線距離都超過2萬公里。

即使是最大載油量的飛機也不能直達。

所以從華國前往阿根廷有兩種途徑。

一種是向西,經歐洲中轉再到布宜諾斯艾利斯。最便捷的是在巴黎和阿姆斯特丹兩次轉機。

一種是向東,經美國中轉再到布宜諾斯艾利斯。一般在達拉斯轉機。

這次他們選擇的是由美國中轉。

路程超過一天,龍瑜和卡尼吉亞自然有的聊。

不過,27小時的路程,除了在美國轉機的時候卡尼吉亞是醒著的,其他時候幾乎都在睡覺。

一天之後,飛機距離布宜諾斯艾利斯不遠了。

“哥們,別睡了行不行?”

“嗯?到阿根廷了嗎?”

“快到南極了。”

龍瑜沒好氣地看著醉眼惺忪的卡尼吉亞。

“你到底行不行?喝成這個球樣?”

“球樣?把我比喻成足球,這是華國特有的夸人語法嗎?”

“呵呵,你喜歡就好。”

“我就是個球樣,我喜歡這個形容詞,哈哈哈!我超喜歡華國,下次有空還去,不過你得當導遊。”

卡尼吉亞醒了,興致勃勃的跟龍瑜聊自己這次的華國之旅。

“華國什麼都好,美食、姑娘、城市,真是天上人間啊。”

“咳咳,哥們,‘天上人間’這個詞別亂用,在帝都不是什麼好詞。”

“這不就是普通成語嗎?你們華語太難理解了。”

“你一個阿根廷人,能把華語說到這種程度,已經很好了。”

“我雖然是阿根廷人,但我血液裡流淌著四分之一的華國人血液。”

“哦?什麼情況?”

“因為我的祖父就是華國人,他很早就來阿根廷生活了。”

龍瑜好奇地打卡尼吉亞。

之前他說跟風之子是兄弟,龍瑜就覺得他怎麼看怎麼像風之子。

現在聽他這麼一說,看他還真有些華國人的臉龐稜角。

聊了幾句家庭,卡尼吉亞沒說太多,龍瑜也沒多問。

畢竟兩人相識時間還短,過深入的聊這些,有些不合時宜,也不禮貌。

天南海北的侃大山,話題還是不由自主的回到了足球本身。

看到龍瑜手中開啟的足球雜誌,上面的照片正是糖果盒球場——博卡青年主場。

聊起阿根廷足球,卡尼吉亞瞬間開啟了話匣子,侃侃而談。

“在阿根廷,足球是一種特殊的存在,足球寄寓著阿根廷人的家國情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