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嗎?”江善善眨眨眼,伸手在臉上和嘴角都抹了抹。

身上也看了下,沒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啊!

顧淵收回目光,淡淡道:“到了,下車!”

“……哦……”

江善善莫名其妙地被趕下車,看著馬車頭也不回地離去,搖搖頭。

“世家公子難道就這德性,不能好好說話?”

哪有趕女孩子下車的道理。

哼!

沒風度。

罵罵咧咧地進了側門,她扔了個銀錠子給看門婆子,“這幾日碧落院似乎不太乾淨,你問問有沒有人聽到什麼,看到什麼。”

婆子捧著銀錠子眼睛發直,忙地點頭,“哎!我這就“打聽打聽”去。”

江善善勾唇,這婆子雖然見錢眼開,但是個聰明的。

辦些小事也算得力。

當然,不能要求忠心就是了。

回到碧落院,她將此事與自家弟弟商議了下,“……我們得尋個藉口出去,就拿上香請福如何,反正碧落院不是一直被傳不乾淨麼!”

江明軒沒有異議,只是對於劉洋的事有些擔憂。

“此事牽連敵國之人,到底危險,不若還是讓我跟顧三公子去吧!阿姐你等我訊息就好。”

“不行,我要親自取他的項上人頭!”

看著毫不猶豫就拒絕的江善善,江明軒略微驚訝:“阿姐?”

“對於肖想過孃的人,我想親手解決。”

江明軒想到母親,遂也不再阻攔。

其實,江善善原本可以不用帶著自家弟弟的,不過她要離開,獨自留他一人在府裡到底放心不下。

畢竟現在可不是夢裡,他們身邊已然處處暗藏殺機。

誰知道她離開,江家那老婆子會不會幹出什麼不理智的事。

未免有個萬一,還是帶著的好。

當然,另外兩個拖油瓶也不能落下。

不然等他們回來說不定人就沒了。

決定好後,也不再猶豫。

江善善第二日便主動去了正房請安,且還是大張旗鼓地,毫不掩飾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