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府當中,金曦說著敵人的情報。

當初的時刻,金曦只是築基修為,只是微不足道的修士。

那些仇敵多數前去追殺那些修為強大之輩,至於她這個築基修士,修為太弱,反而死裡逃生。

僥倖逃生之後, 金曦帶著羽化塔消失而去。

在中州不僅不保險,也不安全,只能快速逃離而去,到了東荒位置。

到了東荒之後,金曦依舊不安全。

因為敵人以金家前輩的鮮血為引,施展詛咒, 對金家殘餘的修士進行詛咒滅殺。在修煉的時刻,金曦多次感覺身軀疼痛難忍,好似千刀萬剮, 好似無數的螞蟻在撕咬一般,痛楚到極致。

幸運的是,她有至寶羽化塔,

羽化塔固然殘破,可也算是羽化門諸多鎮族至寶,不僅抵擋住多數的詛咒,更是抵擋住敵人推演算計。

金家逃離出來的修士,多數遭遇詛咒陷入死亡。

唯有她,算是唯一的倖存者。

這樣的仇恨,傾盡五湖四海之水,依舊是難以洗刷一空。

說著這些情報,金曦眼中閃過殺意, 拳頭緊緊握著, 殺意在湧動;“玄機,我還記得,當初的時刻我只是我二十多歲,逃離中州,到了現在已經一千七百歲了。這些年來,無時無刻,不想著報仇。現在終於可報仇了!玄機,你要幫我!”

陸玄機說道:“報仇是必須的,若是再過幾年,那些仇敵盡數死在劫數當中,還找誰報仇。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可你又是等待了多少個十年。”

回想金曦忍耐的歲月,也是暗自佩服。

至少,他忍耐不下去。

金曦說道:“夫君,你覺得該如何動手,先對那個勢力動手?”

陸玄機沉默著,思索白家和金霞洞天的訊息,思索合縱連橫,思索破敵之法。

各種念頭閃動,各種想法趙起伏。

陸玄機摸著下巴,問道:“曦兒,你們當初是如何結仇的,金家是如何滅門的, 仔細說給我我聽?情報越多,情報越是準確越是好!”

金曦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沉思著。

許久後睜開眼睛,眼中閃過一絲殺意,這些都是昔日的痛楚,本來不想說什麼,不想揭開昔日的傷疤,可還是開口說道:“玄機,當初我們金家,也是中州的大家族。那時靈氣還未復甦,還是末法時代,法則隱晦難見,修煉速度極為緩慢。”

“那時,我金家有一位化神三層的老祖,就佔據一個城池,聲名顯赫,固然談不上最頂級的家族,可一般的勢力也不會輕易招惹我們。只可惜,在某個意外當中,某處遺蹟塌陷下去。”

“那處遺蹟開始的時刻,很是平常,世人不以為意,只是有一些築基修士前往。對了,我就是最早進入的那些築基修士之一,運氣較好,得到了羽化塔。

可到了後來發現是羽化門遺蹟,裡面有著元嬰丹,元神丹,還有其一些神料,法寶,稀有資源等等。立刻有金丹修士,元嬰修士,甚至是化神修士前往。一些化神修士更是發生大戰。”

“在大戰當中,我們金家的老祖隕落了。失去老祖的坐鎮,我們金家也受到四周勢力的挑釁,欺壓,若不是顧忌人族的一些規矩,可能早就對我們動手了。”

“家族的一些長老看到局勢不妙,果斷放棄了金山城,將家族七層的產業送給金曦洞天、白家、趙家、錢家等,一方面是花錢消災,求得諒解;一方面是甩掉手中的金子,獲得安全感!”

“匹夫無罪,懷璧有罪,可當丟掉美玉的時刻,丟掉懷中的金子的時刻,也就安全了。”

“我們金家,已經讓出多數的產業和利益。那四大勢力也點頭答應,放過我們陸家一場,結果卻在半年後,金家的一些產業遭遇土壤襲擊,一些山峰靈脈等遭遇攻擊。陸家修士多數修士盡數隕落,只有少數逃離而去,卻也是詛咒而亡。”

說著往事,金曦眼中閃過恨意。

陸玄機皺眉著,思索道:“也就是說,兇手是誰,你也不知道!”

金曦點頭道:“那些兇手隱藏真實身份,我也不知是誰。可在那次糾紛當中,誰獲得利益最大,誰就可能是兇手。金霞洞天、白家等嫌疑最大,獲得好處也最大,也最該殺。即便殺錯了,也不冤枉!”

陸玄機思索著,催動手機開始進行推演。

法力在劇烈消耗,頓時開始引動天地法則變化,虛空當中出現一幅幅畫面,昔日的場景開始出現。

開始的時刻,畫面有些虛幻,似乎隨時要消散而去。

可伴隨法力運轉,畫面越發的真實,關於金家滅門的場景,演化為圖捲開始出現而出。

化神修士,在古代的時代,又被成為天人。

何為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