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之事,旱的旱死,澇的澇死。

本以為一切努力全部打了水漂,結果發生的一幕卻令商文淵不可思議。

趕忙將剩餘的兩顆陰龍淚收起,剛才可是把他驚到了。

錯過此次,短期內上哪尋找陰脈去。

感覺意識裡多了些什麼,心念一動,形象大變。

翻卷著柔和黑霧的紫色蟒袍加身,一根龍首骨簪將黑紗官帽束在頭頂。

兩條玉色絲絛垂落,上面細密花紋與地府殘片上的一模一樣。

左手一本陳舊的存厚書冊,右手一支短粗的木杆毛筆。

眼中一抹幽綠閃過,目光動人心魄。

人間善惡,一筆可勾之!

無匹的陰氣聚攏,唐富貴已經龜縮在帳篷角落,前腿抱頭,團團的尾巴不住顫抖。

“阿嚏,怎麼了?”陸謙和洛海川已經熄滅的帳篷燈亮起。

商文淵趕忙脫離當前的形態,生死簿和判官筆也消失不見。

一切恢復平常,肅殺陰冷的氣息遁去。

“大侄子!怎麼了,你察覺到了麼?”

見商文淵的帳篷燈亮著,陸謙和洛海川來到帳篷跟前。

“沒什麼,剛才運功療傷了,可能陰龍淚生出了什麼變化,有陰氣聚攏。”

商文淵簡單的糊弄了過去。

發現這裡沒事,兩人也是鬆了一口氣。

就待要轉身離開的洛海川把目光投向了帳篷的角落。

“哎?那不是唐富貴麼,它撅著屁股幹啥……”

“你倆在幹啥?”

……

煌掖市,北大街,絲路慢遞門口。

眾人準備分別,陸謙要去雜交韭菜,啊不,是回山煉丹。

洛海川準備回特別調查組給那八個S級舊檔寫結案材料。

都是有傷在身,需要修養。

除了田胖子。他是要回去給工程隊善後,順帶洗個澡。

臨走時,陸謙把一個小布包交給商文淵。

告訴他半路撿的,有機會還給失主云云,就匆匆離去,頭都不回。

覺得奇怪的商文淵開啟包裹,就見一塊虎頭令牌端端正正的出現在眼前。

龍虎,太玄。正是那日破了劫雲和唐富貴妖軀的天師令牌。

“哎,你別走,這玩意要還你自己還去!”

卻哪裡還有陸謙的蹤影。

老而不死是為賊啊,心中暗暗吐槽。隨緣吧,反正自己暫時沒心思去送。

無奈的將天師令牌跟凌雲子北帝宗腰牌放在一起,抬頭看向對面。

這一看可不得了。

嗯?原來斜對面的音像店和包子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