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今晚你很難一個人睡著了,反正你睡不著了,那跟我一起走吧,我們一起過去也行。”

喬易書被強行拉著手腕帶出門,等桑餘關上房門,她已經腦子裡全是充血狀態,她無法解釋自己的心情,說噁心到吐也行,說亂到接近瘋狂也行,牴觸的她,完全不能接受現在狀態,她怎麼能跟著桑餘去見咪咪的約會,那算什麼?傳說裡雙飛?她還是低估了這個男人的劣根!人家都說男人本來就沒有一個好東西,她還總是不信。

“你放開我,你真噁心!沒想到,你跟咪咪這麼齷齪……”

“別亂說,別人怎麼說我都行,你不行,我在乎你怎麼說我!你再胡說八道,我就要讓你吃點苦頭長記性了!”

桑餘的語氣裡有種明顯的生氣痕跡,一個從不在乎自己名聲的男人,在喬易書眼前隱忍著怒氣,目光敏銳光澤中有種氤氳的紅霧,像是備受了委屈的小孩子。

喬易書看見桑餘的怒,她稍稍冷靜,也意識到,她似乎有點不應該胡亂猜疑一個人。

“本來就是!一個已婚女人,深更半夜一個電話把你搞這麼興奮,我還不能說兩句了。”

喬易書噘起嘴巴,話裡話外都是酸楚不甘,小氣的憤憤不平,怎麼肯輕易就認輸了心情。

桑餘深深呼吸了兩次,他握住她的手更緊,看著眼前小女人的喬易書,他倒是臉上笑容倒是平和溫順了許多。

不容分說,他有些燙的吻落在了她眼睛上面,跟著把她緊緊摟在懷裡,身子也開始升溫。

“你稍等我兩分鐘,我給咪咪打個電話,我們再回去睡覺。”

桑餘拿出手機給咪咪打電話,這一次,喬易書聽清了一句有資訊的話。

“咪咪,我今天來不了了,喬老師病了,身邊離不開人,麻煩你跟師父說一聲對不起,我明天早點過去見他老人家,麻煩你接師父的時候幫我說一聲對不起!”

桑餘說完話都不敢多聽下去,趕緊結束通話電話,像極了想逃課的孩子。

這邊喬易書也迅速面紅耳赤,整個人難堪到極點的強烈不安,她避諱的都不敢去多看桑餘一眼,做錯事情的小孩子一樣窘迫畏懼。

“你——這麼急,是要去見你師父?”

“是啊!不然你以為呢?”

桑餘的話咬牙切齒,已經能看見眼睛裡熊熊的火焰,燎原升起。

“你怎麼能說我病了?”

“難道不是麼?你真的病了,你自己沒發現而已,我現在給你治,病的不輕了,必須打針。”

喬易書愧疚而又還害怕緊張了,她嚇的渾身不自在趕緊轉身想往回跑關門,卻已經來不及,她被一雙孔武手臂一把牢牢拖進懷裡,戰況激烈的攻城掠地……

一覺醒來,窗臺上的玫瑰在燦爛陽光下迎風搖曳,盛開的紅色花朵嬌豔又美麗。

想從床上爬起來的女人,精力充沛,卻有點起不來身。

明明身上每一個細胞都在滋潤飽和的活力狀態,可那種愉悅的快樂感覺裡,稍微一動,卻有著難以承受的肌肉被拉扯的疼,很奇怪,那種疼帶來的不是痛苦感覺,還能讓她不知不覺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