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幾根銀針也準確無誤的紮在秦烈的要穴上,一邊為秦烈號脈一邊解釋道:“這是我答應郡主的事情!”

看到暗影在,引風直接離開了幽王府,還是請先生過來看看,他才能安心。

南宮蕭然對此倒沒有懷疑,目光轉向秦烈,“他怎麼樣了。”

“暫時死不了!”暗影神色複雜的看著秦烈,真是造化弄人。

秦烈並沒有昏迷太長時間,醒來看到暗影後,本就漆黑入墨的眸子越發的幽深。

他什麼都沒問,對對孟一和暗影的治療高度配合,只是整個人都沉默了許多,就連和南宮蕭然單獨待在一起時亦如此。

而唯一的變化就是,原本按部就班肅清拓拔雲和拓拔家的動作卻一下加快了許多,雲蒼國朝堂之上也越發的風雲叵測。

鳳錦宮

所有當職的宮人各個都打起了十二分精神,沒有人敢有分毫的懈怠,可就算如此,依舊免不了飛來橫禍。

精緻的妝容依然難以掩飾拓拔雲的猙獰,她萬萬沒想到,當年如喪家之犬般被驅逐的秦烈在朝中的勢力竟然絲毫不輸給她,甚至還有穩穩壓她一頭的趨勢。

戾氣雲集在眉心,眸中兇光一閃而過。

離她最近的宮女,被她嚇的腿忽然一軟,拓拔雲一個眼刀子甩過去,那宮女的臉頓時沒了血色,兩個太監上前,將她押了下去。

拓拔雲收斂了她的表情,從床榻前的暗格中拿出一卷聖旨,嘴角勾起一股詭異的笑容。

也該是還擊的時候了!

這次,他就沒有以前那麼好運了。

五日後

載著宇文悠然的馬車已經駛入了紫月國境內,當夜,宇文悠然獨自一人站在客棧院子的紅楓下。

皎潔的月光傾灑而下,將她周身鍍上了一層銀紗,手中的紫玉簪在月光下散發著柔和的紫光。

從影衛送來的資料上看秦烈很平靜,可就是太過平靜,才越發的讓宇文悠然不安。

秦烈和她是一類人,她希望她的擔心是多餘的

客棧中,已經漸漸恢復血色司空屾眨巴著他那雙烏溜溜的大眼睛,湊到站在窗紗邊的司空淼身邊往下來看了一眼,扯了扯嘴角,“五哥哥,你也太遜了!我看等回去後你更沒戲!你要是不好意思向公主殿下表白心意的話,我可以代為效勞的。”

司空淼收起眼底的悵然風華絕代的瞪了他一眼,“你如果想一輩子留在司空家,就去試試!”

“切……”司空屾故意拖長了尾音,“就會拿這個威脅我,不要幫忙拉倒。”說完後,還默默的在後面加了一句,活該你得不到公主殿下的心。

宇文悠然在院子中站了多久,司空淼就在窗前站了多久。

第二天上路後,宇文悠然便讓速度慢了下來,她也剛可以趁此次機會,瞭解下民情。

但司空淼的長相實在太過扎眼,宇文悠然便開口建議道:“小山,你能不能讓司空看起來平庸一些。”

正在吃著果仁的司空屾差點噎住,連連擺手道:“公主殿下,我不敢!”

開玩笑,誰不知道他這五哥哥最在意自己這副皮囊,他哪裡敢動了,這可是會死人的,“不如讓五哥哥帶面具吧,他身上帶的就有。”

宇文悠然只以為司空淼有難言之隱,點了點頭,可是當看到司空淼拿出來的面具後,她真不住抽了抽嘴角,這面具的華美程度絕不輸給司空淼那張絕色的臉。

帶這個面具比不帶面具更扎眼,“不行,還是要易容,司空,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