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二十章 陶丞相的異樣(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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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悠然垂眸掩起眼中的失落,秦烈卻以為她是害羞所以才不好意思回答,也便沒有再追問。
強忍下想要再次將她抱入懷中的衝動,做出了最艱難的決定,“那我,走了。”
這麼快!儘管已經有所準備,可是聽秦烈親口說出,還是在心裡掀起了一陣波瀾,想要叮囑的很多,可是真的說出口,卻單薄的只有一句,“一路平安。”
秦烈離開後,宇文悠然就一直有些魂不守舍,直到面前的門被推開時自帶的吱呀聲響起,她才收斂了心神。
而陶知棟已經走到了她身邊,神色間難掩失落,“大姐,我們走吧。”
宇文悠然點了點頭,回眸看了眼院子中身形突然佝僂了許多木然無神的墨菊,轉身,帶著陶知棟上了馬車。
馬車聲漸行漸遠,墨菊整個人癱坐在灰塵土土的院落中,乾啞的哭聲漸起。
回去的一路,陶知棟都未曾開口說一句話,但宇文悠然卻注意到他垂在一旁的雙手卻握的緊緊的。
宇文悠然並沒有開口去問,在關起門的這段時間裡,他和墨菊究竟說了什麼,這也不是她關心的。
直到馬車停在靜安寺,宇文悠然下馬車時,陶知棟終於忍不住心中的委屈,低聲道:“我問了她當年事情的經過,她從頭到尾都沒有提及過除了哥哥外她出府後還生了一個,她從來都沒想過找我,最後我都說的很清楚了,她還是不肯承認。”
濃濃的失落充斥了整個車廂,宇文悠然聽他說完後並沒有停下安慰他。
他想要的不過是將心中的這份委屈傾訴出來而已。
當夜,墨菊在房間中用一根百綾結束了自己的生命,只留下一封給陶行知的書信以及兩雙週歲小孩穿的虎頭鞋。
宇文悠然輕嘆了口氣,顯然,白天面對陶知棟時她說了謊,這麼多年她沒有去找,恐怕是因為她一直認為第二個孩子活不了。
當夜,宇文悠然院子中的打鬥聲吵醒,她披著衣服來到院外,藉著月光,看清這打鬥的竟然是暗影和南宮蕭然,不覺有些訝然。
而看到她出來,兩人紛紛停手。
暗影冷聲道:“這裡不需要你,你可以走了。”
南宮蕭然收劍回鞘,“受人之託,忠人之事,一切還是交由郡主決定。”
宇文悠然接過南宮蕭然遞來的書信,安靜的看完,真的走了嗎?原來下午就是最後的道別。
收起心中淡淡的失落,宇文悠然無奈的看著南宮蕭然道:“南宮殿主,有影叔叔在,我身邊根本就不需要其他人保護,你就不必如此麻煩,這事我會去信向幽王說明,時間很完了,南宮殿主請回。”
“在他答覆之前,我不會離開。”南宮蕭然的回答也很簡單。
宇文悠然皺了皺眉,難道秦烈已經察覺到了什麼嗎?不然在明知她身邊有暗影的情況下,他又有什麼樣的理由會專門拜託南宮蕭然來保護她。
書信上拓拔雲也不過是冠冕堂皇的藉口罷了,既如此,就也只能先這樣。
“好,但我希望沒有什麼特殊情況,你不要出現在我的房間中。”
“好。”南宮蕭然答應了下來。
隨著周元海入獄,周家患病的訊息也在京都不脛而走,為了避免病情擴散,周家也被徹底查封了起來,自始至終都沒有送一名太醫進去,顯然是任周家的人自生自滅的意思。
周家、周姨娘以及陶妙玲以往做的那些事情,再次成為飯前茶後的談資。
對於這些,宇文悠然全然都不關心,她現在全副心思都放在了為老夫人守孝一事上,而影衛每天送來的卷宗中也多了一封書信,秦烈的書信。
對於宇文悠然在書信中提到的南宮蕭然一事,他在書信中更是隻字不提。
面對她的耍賴,宇文悠然頗為無可奈何。
在老夫人頭七前一天,影衛按照陶知棟提供的線索順利的帶回了陶知昆,與陶知棟相比,陶知昆一身的書香氣質,頗有陶行知之風。
老夫人頭七當日,陶家的族長也如約趕來,與他同來的還有錢家如今的族長同時也是錢氏的父親。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錢家的族長一到錢氏有了人撐腰勢必會大鬧一番時,卻上演了極為反轉的一幕。
陶行健不可思議的看著手中的罪己書,他和錢氏夫妻多年,這字還是認識的,“舅舅,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