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劍的去向,秦路心中一突,怒喝道:“你敢!”

面具下,秦烈邪魅一笑,挽了個劍花震開了秦路阻攔的動作,看清秦烈意圖的引風,上前一把將秦路鉗制住。

秦烈手上的劍毫不留情的一路向下,在秦路驚慌的注視下,直接命中要害!

“啊……”伴隨著一聲慘叫,引風立即放開了秦路,只見,秦路整個人彎成了蝦狀,額頭上青筋暴起,冷汗直流。

心中更是涼了半截,男人的直覺告訴他,他這次是真的完了。

秦烈嫌棄的將手中的劍一丟,“聽聞雲蒼國太子宮中,美女如雲,太子殿下時常為了臨幸之事頭疼異常,這下,以後就再也不必煩惱了。”

無盡的羞辱洶湧席捲而來,痛的臉早已變色的秦路目光掠過秦烈扔在地上的劍,質問道:“究竟是誰派你來的。

秦烈冷呵一聲,轉身對著精通醫毒的那人道:“給你半天的時間,別讓他死了。”

那人的雙眸瞬間璨亮,激動的直搓手,一步一步的向秦路靠近,“放心,我保證他死不了。”

單是看那人的那雙眼睛,秦路的頭皮就覺得發麻,提起剛剛醞釀好的一股氣,忍者胯間傳來的劇痛,作勢就要去撿秦烈扔在地上的劍。

那人嘲諷的停下腳步任由他撿起劍,向著自己招呼過來。

看他絲毫沒有反抗,秦路心中一喜,絲毫沒有注意引硯等人看向他的目光中的悲憫。

可很快他就知道了,眼看這隻差一寸劍就能穿胸而過,他身體內的力氣就好像一下子被抽離了一般。

“哐當”一聲,劍便從他手中滑落過去。

渾身無力的感覺更是讓秦路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你要對本王做什麼?”

“嘿嘿,待會你就知道了。”

那人回頭朝著站在一邊的引硯幾人不滿道:“一群沒眼力勁的,”然後手一指,指向引風道,“你,幫我把他帶回去。”

被點名的引風臉上的肌肉抽了幾抽,可他卻不敢開口去得罪那人,在眾多同情的目光的簇擁下,來到癱軟在地的秦路跟前。

因為心情不爽的緣故,他對秦路自然是一點也不客氣,直接將他砍暈,然後用黑巾將他的眼矇住,抗在肩上。

那人早就已經迫不及待,一刻也沒有耽誤,當即向秦烈告辭道:“那個,王爺時間緊迫,屬下就先回去了。”

秦烈點了點頭,“不要在他身上留下傷口。”

那人一聽心裡有些小小的遺憾,不過他也清楚秦路的身份,不就是不留下傷口嘛,對他自然是小意思,“王爺就放心,屬下自有分寸。”

隨著他離開,秦烈幾人也將臉上的面具去掉,引墨露出幾分擔憂道:“王爺絕了太子的子嗣,拓拔雲恐怕會藉此向東泰國發難。”

秦烈輕蔑一笑,“你覺得秦路會將他受傷一事說出來嗎?除非他能狠下心來殺了自己的兒子。”

引墨一下了然,“屬下明白了。”

引硯開口道:“王爺,府裡還有一群大夫等著,王爺你看,我們是不是先回府。”

秦烈皺眉,提起這群大夫他就格外的不悅,不耐煩的道:“急什麼,讓他們等著。”

引硯抹汗,“那要不要派人將這邊的情況告知郡主一聲。”

“不用!”秦烈勾了勾嘴唇,“本王親自去。”

昨天讓這個女人跑掉了,今天他可不會輕易放過她。

靜安寺

宇文悠然捉狹的看著雙頰緋紅的陶妙琴,“這也只是我的猜測,到底是不是,四妹妹以後問問五公子自然就知道了。”

老夫人滿臉笑容的看著承歡膝下的兩人,眼看著再說下去,陶妙琴就真的無地自容了,連忙開口道:“好了,這件時隨後再說,琴兒你去主持那,將今早說的佛經取回來。”

陶妙琴現在巴不得離開這個院子,想也沒想便應了下來。

猜到老夫人接下來要說什麼,宇文悠然臉上的笑容微微收起了一些,露出了幾分無奈。

待老夫人將院子裡的人都支開後,宇文悠然不等老夫人開口,率先道:“祖母可否告知筠兒,那日祖母和廉清王府老王妃在這院子裡都說了什麼。”

老夫人嗔怪的看了她一眼,“我這還沒開口呢,你倒先興師問罪起來了,你倒是給祖母說說,這麼好的一門婚事,你怎麼能就這樣拒絕呢。”

知道老夫人是真心為了她著想,宇文悠然的語氣也軟了下來,撒嬌道:“筠兒捨不得祖母,還不想那麼快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