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八章 獨樂樂不如眾樂樂(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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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來。”聲音冷到了極致,與此事秦烈臉上燦爛的笑容格格不入。
離的最近的柳瀟瀟首當其衝,此時的她被秦烈牢牢禁錮在懷中,一雙美目直視秦烈,想要從秦烈的眼中看出些什麼。
一雙璧人,四目相對,醉花樓下的街道上,有一個人停下了腳步,抬頭仰望,緊跟著兩個、三個、四個更多的人開始效仿,清風也格外的善解人意,輕輕的撫過瀟瀟的衣裙,掀開一片耀眼的春色,樓下的人看得眼中發光痴倒一片。
對此,柳瀟瀟卻似渾然不覺,依舊固執的看著秦烈,不願妥協。最終,秦烈移開目光,鳳目掃過樓下,露出一個張揚欠揍的笑容,隨即放.蕩形骸的抱著瀟瀟跌倒在欄杆裡,消失在樓下眾人的視線中。
樓下響起一陣意猶未盡的惋惜聲,人群再次開始流動,隱隱約約還傳來一些豔羨咒罵聲。
在不遠處正對著醉花樓的鴻運酒樓三層的一扇窗戶被人從裡關上,七皇子蔣凌正雙眸中卻散發出一股陰冷和殘酷,還隱隱透著一絲嗜血之色,看著對面優雅品茶的男子,開口問道:“五哥你怎麼看?”
被他喚作五哥的男子就是東泰國皇帝的第五個兒子,十三歲便封王的棋王,蔣凌越,少年意氣風發,卻於一次狩獵中意外跌下馬背,落下腿疾,隨後久居棋王府,鮮少露面。
沒有人知道,他何時與七皇子走到了一起,蔣凌越細細品味杯中的香茗,右手時不時的落在腿上輕輕的來回揉動,“不過就是個阿斗,七弟這次謹慎的有些過了,那日也許真的只是巧合,既然七弟懷疑父皇有所洞察,今日還是安分一些為妙。”
“我聽五哥的。”蔣凌正揮散腦海中關於秦烈的種種猜測,兄慈弟恭,包廂裡一片其樂融融。
醉花樓頂,被秦烈壓在身下的柳瀟瀟雙頰緋紅,心中還在竊喜秦烈剛剛的吃醋的舉動,下一秒,她只覺得手中一空,秦烈已經抽身離開。
站在一側,津津有味的審閱剛剛還在她手中的情報,柳瀟瀟貝齒輕咬下唇,努力壓制心中的失落,起身站在一側,視線卻從未離開秦烈一息。
待察覺到秦烈竟然將手中的情報整整看了兩遍,看完後,竟然還將情報折起放於衣袖中後,柳瀟瀟越發的不淡定了,心中憋著一肚子的疑問,她不問不爽。
“師兄,你還未回答我的問題。”
秦烈的目光中終於有了柳瀟瀟的身影,他很清楚這個師妹對他的心思,但在一開始她選擇今日的身份時,他亦明確告知,他和她之間不會有任何可能。
“這不是你應該知道的,若再有下一次,我會命人直接送你回谷。”
秦烈的冷淡、引硯的歉意,柳瀟瀟衣袖下的手又握緊了幾分,臉上卻故作輕鬆,露出一副早知如此的表情,聳聳肩,“這麼多年,還是一點長進都沒有,一點玩笑都開不起。”
說完,留下秦烈獨自一人離開了頂樓,待離開秦烈視線後,一路小跑著回到房間,將房門反鎖,低著頭,再也剋制不住的眼淚打溼了腳下的地板。
下樓時,秦烈的目光掃過引硯,“你也一樣。”
引硯自然明白秦烈話中所指,後背僵直停在了原地。
“自作孽不可活。”這些字出現的毫無徵兆,也無跡可尋,卻一字不漏的傳入引硯的耳朵,頓時,引硯心中升起幾分火氣,說這話的除了引竹,沒有別人。
“你們若是肯吱聲,我又怎會找柳姑娘。”
他只是從未見自家王爺對哪個女子這般上心過,偏這女子的身份又特殊,心底有些排斥引風的猜測,這才關心則亂。
此時,秦烈已經從引風那裡得到了他想要,也不枉今日在眾目睽睽之下演上這麼一出。
棋王嗎?怪不得蔣凌正這幾年在朝中的勢力突飛猛進,原來後面還有這麼一個軍師。看來棋王也不似表現出來的那般不在意當年的墜馬事件,這國都好似越來越熱鬧了。
光這一個地方熱鬧怎麼行,多無趣,要熱鬧當然是一起熱鬧才好,拓跋雲,拓跋雄,你們這時想必也一定很頭疼吧。
雲蒼國,鳳錦宮。
皇后拓跋雲纖纖玉指輕輕按壓太陽穴,絕美的眉眼多了幾分鋒利,將整個人的氣勢都拔高了幾分,在她對面,身著朝服的拓跋雄此時也正陷在沉思中,整個鳳錦宮上下一片靜悄悄。
“父親”
“娘娘”
兩人竟是同時開口,父女兩人相互對視,不用再開口,便明白了對方的意思,兩人所想不謀而合。
“另調兩名幽靈密切監視此人,不可大意。”
“微臣明白,這就著手去辦。”
拓跋雄起身告辭,鳳錦宮再次陷入一片寂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