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直接伸手將楚九月的胳膊鉗制的生疼。

楚九月眉心緊擰,心裡一陣翻江倒海的噁心。

這他媽是黑斑上長了張臉嗎?

真就沒見過這麼醜的人。

看看他再看看老奶奶,真心懷疑不是親生的。

眼見那張臉離自己越來越近,厚大的嘴唇朝自己襲來。

楚九月眼眸一凜,抬膝往方子正的襠猛踢,緊接著又是一下。

那力度,能讓他斷子絕孫!

方子正痛的表情扭曲,捂著襠,抬手便要打:“艹!敢他媽的讓我斷子絕孫,我打死你!”

楚九月朱唇微勾,迅速歪了歪頭,從腰間拿起銀針,刺穿了方子正的虎口。

“就你,打我,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姑娘我是不想動手,可這並不代表我好欺負!”

人的虎口極為脆弱,刺穿它,也讓方子正渾身一顫,血嘀嗒嘀嗒流了一地。

見方子正盯著自己血淋淋的手,抖的厲害。

楚九月掏出一根又一根的銀針,往他的腰側,胸口,胳膊刺去。

見方子正哀嚎的滿地滾,楚九月這才滿意的拍了拍手,抬腳又在襠口重重一踢,呵斥道:“以後你若是再敢來,本姑娘就不只讓你斷子絕孫了,要的是你的命!聽懂了嗎?滾!”

“是是是!我這就滾,還請您高抬貴手,饒了我這莽夫一命。”方子正跪在地上求饒。

身下是一灘血跡,虎口的血還在流,身上的長衫蹭上幾道血汙,連帶著磕在地上的額頭沾著土,剛才的要殺人似的氣焰全無,狼狽至極。

他現在腰間時不時就被那銀針折磨的如同被撕裂一般,疼得他冒了一身冷汗。

老奶奶一臉的溝壑里布滿了淚痕,眼眶裡蓄滿了淚水,看了讓人心疼又感到心酸。

她可不想讓老奶奶,白髮人送黑髮人。

還是現場的那種,雖然眼睛看不見,但楚九月也不想真的殺人。

犯法的。

念及此,楚九月將他腰間的那根銀針拔了出來,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那眼神就像是要吃人一般。

方子正嚇的後背一涼,見鬼般的連滾帶爬的逃命去了。

楚九月冷冷的往外瞥了一眼。

不過若是這畜牲敢再回來,殺了也沒什麼,畢竟現在東莞國都是她說了算。

“老奶奶,您沒事吧?快起來。”見那男人連滾帶爬的跑了,楚九月忙將地上的老奶奶扶起來。

“多謝姑娘。”老奶奶坐在椅子上,抬起粗糙的手,擦拭著奪眶而出的眼淚,勉強擠出一抹慈祥的笑意道:“姑娘真厲害,是練過武功嗎?我怎麼沒聽到動靜?”

若是會武功應該會有毆打的聲音。

眼睛瞎了,但她耳力極好,剛才這姑娘就站在那,連動都沒動一下。

真是神了,能讓自家兒子這麼狼狽害怕的這姑娘還是第一個。

“我可不會什麼武功,只是會那麼一丟丟的醫術罷了,剛才把銀針往外一掏,他就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