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穆昭收拾好,又要出去的時候,穆子騫進來了。

穆子騫看她趙牧的模樣,眼角也忍不住抽了抽。

然後才說:“這幾天到底在外面忙什麼?我每日裡下了早朝都不見你。”

穆昭想想也是,好像幾天都沒跟大哥好好說話了。

她又坐了下來,想著要怎麼圓過去。

其實,如果大哥能稍微關注一點京城裡的八卦,就能知道她在幹什麼。

畢竟這麼醜的,京城也是獨一份。

但是如今大哥不知道,她也不想提。

大哥知道她在外面贏賭坊,買青樓,不會說她出格,只會擔心自己沒管好家,沒實現她的財務自由。

她揪了揪自己的袖子,摸到一塊紙,想到了昨晚蘇么么的信還沒看。

她眼睛亮了下,然後問穆子騫,“大哥,你知道周光赫嗎?”

“周光赫?錢塘縣令?”

穆昭點頭。

穆子騫說:“那我自然是知道的,他本是來京城赴任的,但是初到京城就遇到了劫匪,所以就嚇的病了,如今正在養病。”

“嗯嗯,”穆昭小心翼翼的說:“其實那個人是我劫走的。”

“你?”穆子騫驚訝的看了她一眼,又恢復淡定,“那周光赫是個歹人?挾持了那姑娘?”

穆昭有些感動,家裡的哥哥永遠都是這樣,無論她做了多出格的事情,他們都會認為是對方的錯。

穆子騫又說:“那姑娘現在在哪裡?在外面恐怕會被唐文康搜到,你把她接到家裡來。”

“不用啦,唐文康不會再搜他了,陛下恐怕也不會再深究此事。”

穆子騫絲毫沒懷疑,還有些小得意的說:“我小妹就是厲害,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那天我無意間聽到周光赫要把姑娘送給吏部尚書,而且我看那姑娘懵懵懂懂,毫不知情的模樣,所以我就叫人把她截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