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子洲,停了手,看見四周都是一片片青紫的痕跡,將手停了下來。

“嫁給我好嗎?”

“劉羽,娶我是喜歡我,才娶我。”

“你想要我,還是想娶我?”

謝子洲慵懶的眸子瞬間蘊了寒氣。

他遂不及防便進入了她的身體,針刺搬的疼痛讓她的手緊緊的抓住他的後背,後背瞬間留下了指甲的劃痕。

謝子洲一個狠力挺了進去,瞬間有黏液流出,青澀的,讓他也有些痛,他依舊狠狠的衝撞,劇痛襲來,“疼,子洲,輕點好不好。”

看著謹茹疼的眉頭都皺了起來,他才減緩了下來。

謹茹看著他,“子洲,我喜歡你,”回應著他,直到半夜,他才摟著她的後背睡了過去。

一早,婢女準備了浴桶放在了側室,謝子洲抱著還在昏睡的她進了浴桶,她才醒了過來,他也坐在木桶裡,正給她洗著後背,她滿臉羞澀,“我自己洗”。謝子洲的吻落上了她的唇。

又要了她一個時辰,見她渾身癱軟,才將她抱出來。

放在床榻上,給她蓋好錦被。

謹茹沒一點力氣,羞的閉著眼睛,等謝子洲穿了件衣服,走出屋子,謹茹眼淚不受控留了下來。

片刻,聽見了他的腳步聲,她將頭轉向裡面,背對著謝子洲,他走到床榻,躺進了錦被,緊緊的將她攬入懷裡,謹茹身體緊繃,謝子洲眼裡凝著笑,“還不睡,”謹茹臉又紅到脖頸裡。“我餓了。”

“我還沒餵飽你”。

謹茹懇求的目光看著謝子洲,“我們得起床了,一會姨母見我們不去吃早膳,肯定到院落找我們的,我衣服都被你撕爛了。”

“你怕找過來?”

謹茹白了眼謝子洲一眼。

他眼裡凝著慵懶的笑意,唇便吻了上去。

拿著衣服剛進了院子的婢女,聽到粗喘著曖昧之聲,紅著臉跑回側院。

從昨晚直到如今晌午,他不知要了她多少次,直到最後,她疲憊的昏睡過去。他搖了搖頭,心道:自己不是一個縱慾的人,為何第一次歡愛,竟讓自己失控成這樣。

等兩人起來已經是下午了。謹茹渾身痠痛,謝子洲穿好衣服,將婢女遞進來的衣服放在謹茹身邊,謹茹起身,看著自己胸前一片片清淤,臉又瞬間紅到脖頸,謝子洲坐到了她身邊,凝著笑,“是想讓我給你穿,”謹茹白了眼。他未理會,拿起她的衣服慢慢的幫她穿了起來,一件一件給穿好,謹茹臉已經紅的向個大蘋果,看著嬌羞的謹茹,他笑的更甚了。

謝子洲眉眼含笑,“你在屋子裡待著,我出去肯定會被我爹抽一頓,我娘會進來給你送飯。”

“不要。”

謝子洲沒有理會,出了屋子,院門外站著一個小廝,對著謝子洲拱手說道,“夫人和老爺在前廳等你。”

謝子洲未看小廝一眼朝前廳走去,小廝不忘提醒,“老爺拿了個鞭子等著你呢。”

謝子洲剛進大廳,姨夫起身,手裡握著條鞭子,將鞋板子脫下來扔向謝子洲,手指他,“你個臭小子,膽大包天了,嗯。”

“那個,你們不是讓我娶她嗎?昨晚劉羽要向趙府提親,也能接受她的曾經,我要不有所作為,你兒媳婦就成了他人的兒媳婦了,

你今日還不去提親嗎?在這打我有什麼用?”

姨母急切問道,“那謹茹要是不同意呢?”

“生米煮成熟飯了,她都點頭了。”

“你個臭小子這是乾的什麼事了,”說著鞭子抽向了謝子洲身上。

謝子洲用手擋著,“你有其打我的時間,去趙府提親了。”

“我沒臉去提親,你自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