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三個喝的暈暈乎乎的往家走,愣是走了一個小時,天氣那麼冷,我們怎麼走回來的都不知道,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就感覺渾身疼,哪哪都不舒服,我走出臥室,滿地的啤酒瓶,我才想起來,昨天晚上到家樓下的時候,嘉宇飛吵吵再喝點然後我們又買了倆箱在家喝到後半夜,我現在腦袋特別疼,昨天那一下子應該是沒緩過來呢。

我看了一眼表,“臥槽”我一下子就喊了出來,都他媽不是遲到的問題了,是曠課已經中午了,我趕緊挨個房門叫他們,嘉宇起身,點著一根菸說到“都已經這樣了,沒辦法了,下午再去吧。”

然後他倆就坐在沙發上,抽著煙,我一想也是,都這樣了著急也沒用,索性我也坐下來,點著一根菸,張洪說到“頭真疼,以後不能這麼喝了,喝的想吐現在。”

嘉宇直接拿過來一瓶酒說到,再喝點,透透就好了,張洪拿起啤酒就喝了。我們三個洗漱完,打車去了學校,我以為會遭到班主任的質問,沒成想,黃詩雨直接跑來問我“鈺哥,你咋知道老班今天沒來,下次有這好事能不能提前告訴我,你這太不夠意思了。”

我說“這個嘛,天機不可洩露,下次注意”

劉瑤在一旁說到“哼,瞎貓碰到死耗子罷了,一身酒味,一看就是昨天喝多了。”

我說“哎呦,現在都能跟我說話了,不跟我生氣了?”

劉瑤說到“我已經跟班主任說了,我要換座位,看著你就煩。”

我說“我怎麼著你了?”

劉瑤說“你們那幫人,都是一個貨色,懶得理你。”

“你把話說清楚,我咋滴你了?”

劉瑤沒說話,楊迦在一旁,把錢包給了我,我說“他又咋了?”

楊迦聳了聳肩,表示不知道。

我回頭問到“你真的要竄桌啊?”

劉瑤沒搭理我,倆隻手捂著耳朵,好像再背課文,我也不上趕著去問,竄就竄唄,不知道吃啥嗆藥了,我現在一心想著怎麼給陳雅過生日。

一下午我都計劃著,構思著該怎麼過,不知不覺時間就過得很快了,最後一節自習課的時候,我直接走到最後邊,和黃詩雨他們做到了一起,黃詩雨問我“鈺哥,至於嗎,不就是過個生日嗎,至於搞得這麼隆重嗎?”

我說“你不懂,回頭你問問楊迦,看看楊迦說不說你”

“女人心,海底針啊,誰能搞明白他們女生在想啥,不過我家楊迦可不那樣,我家楊迦不在乎這些。”

“你狠,快幫我出出主意啊”

黃詩雨摸著下巴若有所思的說道“要我說,領到賓館三下五除二就啥都解決了。”說完還淫蕩的笑了笑。

我說到“你現在跟誰學的,腦袋怎麼都是這些亂七八糟的事。”

黃詩雨說“你不知道鈺哥,我特想,可是楊迦不幹,怎麼說怎麼哄都不行。”

我說“還是你的方法不對,你看咱們學校寢室幾點關門,要是回不來鎖門了不就有理由了嗎。”

黃詩雨哈哈一笑說到“活到老學到老。”

“趕緊幫我想想,我該怎麼弄?”

大個說到“其實鈺哥你不用這麼糾結,女生嘛,只要你記得她生日就好,你能陪她就行,啥形式禮儀的都次要。”

黃詩雨還在一旁說到“就是,你就是太在意了,你想想,女生真正需要的是什麼?”

我搖了搖頭,黃詩雨說到“是你的陪伴,特別是你倆,一個在一中,一個在二中,你想想每個月才能見幾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