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過那悠長的過道,即將踏出那扇城堡的鋼鐵大門之際,一位位手持長劍,滿臉殺氣計程車兵已然遍佈在城堡之外。

而其中一位面色肅然,穿戴著全身式銀甲的男人看著江元三人,不由拔劍直指,冷喝道:“沒有空多羅大人的命令,誰也不能離開城堡的範圍!”

聽到這話,江元嘴角勾起一絲笑意,隨意攤了攤手說:“空多羅已經死了,你們也打算下去陪他麼?”

“胡說八道。”銀甲騎士手中的長劍依舊穩穩地指著江元的頭顱,嘴中則不屑的冷喝一聲道:“就憑你們三人,也有那種本事打敗空多羅大人的佈置?”

“現在你們能活著出來,已經是空多羅大人大發慈悲了,還是趕緊放下你們手中的武器,回到城堡去等待空多羅大人的命令吧,否則我們將按照空多羅大人預先的命令將你們全部處死。”

“聒躁!”

伴隨江元眉頭輕皺間,影法術瞬間發動。

無數的暗影也在眨眼間以他為中心蔓延而出,短短數秒間便已將銀價騎士與他身後那數百手持劍刃計程車兵盡數包圍在其中。

下一刻。

暗影勐然突變,一道道通體發黑,只有那形似頭顱的位置間閃爍著詭異紅光的身影也驟時遍佈在這片大地上。

“空多羅已經死了,這種簡單得有些過分的回答,你為什麼會...聽不懂呢?”

看著那已然架在脖頸,微微劃破面板的黑色刀刃,銀價騎士的手也不由得愣了愣。

但下一秒,他的身形爆退數步,手中的長劍勐的向後斬去,直接將站在他身後的暗影生物斬成兩半。

“不過如此...”

可還沒等他鬆口氣,越來越暗影生物猶如潮水般奔湧至他的身旁,一把把純黑色的刀刃或短匕隨意地劃在那身銀甲之上,更濺起了一抹小小的火花。

而有些許刀刃則在不經意間划向那銀甲中的空隙,短短數個來回間便讓那威武華麗的銀甲滲出大股的鮮血。

冬!

銀甲騎士單膝跪地,口鼻間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而那銀甲內微微露出的眼眸間,則流露出一抹深深地忌憚之色。

他扭頭看了眼盡數倒地計程車兵們,喉間也不禁嚥了口唾沫,說:“這到底是什麼樣的力量?為什麼這些傢伙會...殺不死?”

“那種事情不重要。”江元走到他的身旁,更在銀甲騎士試圖揮劍間將那把劍刃瞬間化作一團徹頭徹尾的廢鐵。

隨後,那細長的手指更是微微捏在那凹陷的銀甲頭盔內勐的一拔,直接讓那與甲巍相勾結的部位撕裂開來,也顯露出銀甲騎士那張充斥著鮮血,且遍佈傷痕的面孔。

“空多羅已經死了,我也不想再製造一些無用的殺戮,所以,放棄你那無畏的掙扎吧。”

砰。

“你覺得...可能麼?”銀甲騎士看著自己那被緊緊捏住的拳頭,喉間不由傳來一陣低沉的嘶吼聲:“更何況他們死在了你的手上,那我也絕不會繼續苟活!”

啪。

江元一腳將他踹倒在地,說:“我只是打暈他們,順便展露一點微不足道的力量,要是我真想殺死他們,興許你沒有反應過來的剎那間,他們便已經成為這片大地上的一灘難以分辨的血肉。”

說著,他扭頭對著露格尼卡笑了笑。

“我這種力量,應該還算過得去吧?”

露格尼卡眉頭緊皺,看著那一位位聳立於莊園各處的暗影士兵,說:“這些...人,是不死的麼?”

“差不多,不過也只能用來玩玩,要真碰上與我相似的傢伙,也只是一堆無用的炮灰罷了。”江元聳聳肩輕聲回道。

露格尼卡眉頭頓時舒展了幾分,說:“塔里斯大人,難道...您是想用這些人,去征服空多羅領地內的大貴族們的軍隊麼?”

“不。”江元一邊向前走去,一邊笑著說:“這些只能偶爾用來玩玩小把戲,真對付數十萬的大軍要花費的時間也太多了。”

“更何況正如你所說那般,我是要征服他們,而不是殺死他們......”

愣在原地的露格尼卡思忖良久,抬頭望向那越發遠去的背影愣了數秒後,便帶著卡爾斯騰向前快步追去。

他雖然不明白,眼前那個男人為什麼擁有如此恐怖的力量,更不明白這些不死不滅計程車兵為什麼在他眼裡只是小把戲般的存在。

但他可以從那個男人的話語中得知,他似乎是有別的方法,在不用一兵一卒的情況下將那數十萬的大軍盡數征服...儘快在他看來,這只是痴人說夢般的想法......

許久後。

走到那碩大的莊園外,映入眼簾的是一片被特地開墾出的廣袤平原。

而在那平原之上,赫然有兩方人馬在此對峙著,一方看上去十分整齊統一,無論旗幟還是服飾,都像是同源同根一般。

————————回來晚了,稍後晚點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