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蘇禾捂住夙夜的嘴,不讓他說出更過分的話。

另外一隻手摁著他的腦袋,不許他抬頭。

她小聲在他耳邊交代:“不許興奮,不許喘,更不許讓香氣跑出來。”

夙夜睫毛顫顫,一副乖乖聽話的樣子。

他抱著人,手指捲起沈蘇禾袖子一截,什麼都不許做,只得卷著玩打發時間了。

春影與冬凌在進入廳堂後,很快就退了出來,站在門口等待。

春影手裡轉著銀子,無意間瞥見主子與沈蘇禾的相處,主子那副孱弱無力極具欺騙性的樣子映入眼簾。

主子真是,可著沈蘇禾一個人霍霍啊。

這麼想著,看了一眼沈蘇禾的小身板,再看她家主子那麼大一個,纏著人家。

這麼一瞧,沈蘇禾怪可憐的。

冬凌也瞧見了這一幕,淡漠的神情下,有些痛心。

主子純良。

這個沈蘇禾捂著主子的嘴,摁著主子的腦袋,如此粗暴,主子還是乖乖照做了。

沈蘇禾就是知道主子涉世未深單純如白紙,這才吃定了主子。

兩位暗衛大人,齊齊轉頭看向霍家的院子,思緒各異。

廳堂裡。

霍至深一看更厲害的人來了,眼睛頓時一亮,掙脫開侍衛鉗制,連滾帶爬的來到非臣身邊:“求丞相大人為我做主!”

非臣挑眉,看看霍至深再看一眼眾人。

他笑笑:“我今日拜訪,並非以丞相身份前來。況且,這是家事,還是由霍家主做定奪。”

霍至深一看,知道今天自己這懲罰是逃脫不過了,他心一狠:“丞相大人,兇獸降世禍害京城,乃關乎全京城的大事,霍白私藏上古兇獸九嬰,還請丞相定奪。”

非臣開口:“當真?”

霍至深信誓旦旦:“是!”

“我看霍白身上並未有契約獸的氣息,你怎麼確定他私藏兇獸?”

非臣隨口一句,霍至深一下子啞了聲:“我。”

跟著,非臣又道:“再者,你說九嬰禍害京城,它做了什麼事?什麼時候禍害了京城的?”

霍至深又被堵了一下。

這時候,家主霍臨沉聲開口:“將霍至深拉下去,家規處置。”

侍衛:“是!”

很快,霍至深被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