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至深實在,太囂張,下手太狠了。

有人忍不住:“霍至深!都是同族之人,你至於下手這麼狠嗎?”

霍至深眼中閃過一抹陰鷙:“沒人告訴你,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的道理?平常不好好修煉,活該上場丟人現眼。”

宋寧遠懶洋洋的:“這話倒是不錯,可這跟他有什麼關係?一個靠著跟鮫人交易才翻身的廢物。而且·····看他那樣子,怎麼覺得活不長了?你說呢?霍白?”

霍白與宋寧遠並肩站立。

霍白沒說話。

臺上霍至深還在叫囂。

霍白吐露:“我上去了。”

宋寧遠掏掏耳朵:“嗯,有那位坐鎮,咱們輸不了。”

這麼說著,宋寧遠目光看向樹下的夙夜。

霍白也跟著看過去,他淡漠吐露:“你確定他會幫咱們?”

宋寧遠一聽,糾結的捂住臉,說出心中的擔心:“我怕它不止不會幫咱們,沒準覺得好玩,跟鮫人同流合汙了。”

話音落,倆人面面相視。

似乎,覺得很有道理。

宋寧遠怒罵一句:“沈蘇禾這王八羔子,到底什麼時候回來?!”

霍白目光落向擂臺,冷漠道:“隨機應變。”

宋寧遠長嘆一口氣:“只能這樣了。”

高臺上,霍至深見霍白遲遲沒有出現,洋洋得意:“霍大公子不會是見到了我的厲害,不敢出來了吧?”

話音剛落,霍白佇立在人群中,吐露:“我在。”

說完,他繞過人群一步一步走上擂臺。

一身白衣,挺拔的脊背,那張冷硬到淡漠的臉上,不帶任何情緒的掃過霍至深。

霍至深莫名渾身一僵:“霍,霍白。”

明明是同輩,霍白身上卻莫名有一股氣場,霍至深站在他面前,總覺得自己矮他一頭。

瞬間,霍至深剛剛的得意勁消失了。

霍白開口:“霍至深,比試結束關禁閉,抄家規三千遍。”

霍至深想頂嘴:“你!”

卻在被霍白輕飄飄視線一掃過來的時候,霍至深到了嘴邊的話噎住。

霍至深攥緊手裡的長劍,恨不得把霍白當場戳死。

終於,裁判桌前的霍長老面色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