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蘇禾被罵的抬不起頭來,她低聲為自己開脫:“父親,我沒有。”

說完,看沈敬國目光落到夙夜身上。

她走上前,擋在了夙夜的前面。

父親這是想哪裡去了?

什麼一夜兩個的,這怎麼可能。

沈敬國看那男子低著頭,孱弱無力的樣子,再看那男子那副俊美近乎妖異的模樣。

沈蘇禾一靠過去,榻上那男子便靠了過去,那副小心翼翼的樣子,好像被逼的沒辦法,只能敞開了給他家那逆子蹂躪。

沈敬國想起之前這逆子當街擄人的事情。

看著這場景,沈敬國頓時腦補成形。

這逆子仗著家裡權勢,看上了人家的美貌,將人強行擄來,一番折磨威逼利誘之後,逼的人家不得不順從。

看看把人都給欺負成什麼樣子了?

身體如此羸弱,指不定這逆子把人困在這屋子裡蹂躪了多久了。

這麼一想,沈敬國面色越發難看。

他看著夙夜,心中愧疚與歉意湧來。

只是,他一直盯著夙夜,惹的沈蘇禾誤會了。

以為父親會把所有的錯都推給夙夜。

她一條腿跪在榻上,一條腿站在榻下將人抱住,護著,然後開口:“父親,你別兇他。”

我怕這兇獸一生氣,開朵花把你吃了·····。

沈敬國怒斥:“逆子,你看看把人都折騰成什麼樣了!”

沈蘇禾沉默。

她看看夙夜,再看看沈敬國。

“我,我沒折騰他”是他折騰我。

然而,沈敬國絲毫不信,他強壓著火,開始瞭解情況:“這樣多久了?”

沈蘇禾眨眨眼。

沈敬國:“你把人擄你榻上來折騰人家,這樣的情況持續多久了!”

“沒,沒多久。”

“身上可有其他外傷?”

沈蘇禾想了想:“他,他腳踝傷著了。”

很快,沈敬國就捕捉到了。

腳踝上那結痂的傷口,那一道道印子。

一看就知道,是被鏈子長時間鎖住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