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

“若是,被父親看到了,怕是要誤會,我們有一腿。”

“我們沒有?”

沈蘇禾:“·······有。”

只是說完,她又跟著解釋一句:“可,可原身在別人眼裡,是男子。我與你,在別人眼裡,是斷袖之癖,父親會以為是我的錯。”

說完,沈蘇禾懊惱一句:“他會認定,是我,逼迫的你。是我,帶壞了你。”

夙夜聽完,黑長的睫毛顫顫,笑了。

他腦袋磕在沈蘇禾的肩頭,攏了攏,將人抱進懷裡,大半個身子都壓過去,獨佔欲分明。

他開口:“你這爹倒是不錯。不如今日就把我帶回去?”

他儼然一副不嫌事大的樣子。

沈蘇禾沒回答,只是給他攏了攏袖子。

攏著攏著,她的動作一頓。

目光落到了他右手手腕上,那裡有一處烙印形狀的東西像是一朵蓮花,仔細數數有十二朵蓮花瓣,詭異的是,這蓮花瓣一半是金色一半是黑色。

她疑惑:“這是,什麼?”

夙夜睨了一眼,漫不經心:“封印。”

沈蘇禾頓了頓,抬頭看他。

她只是離開了兩年而已。

這兇獸卻好像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身上突然多了滿身的咒語,還有一處詭異的蓮花封印,他的頭髮也一下子全都白了。

整個身體消瘦到單薄,臉色也蒼白病態。

她想問問他,她不在的這兩年他發生了什麼。

她動了動唇,剛要說什麼。

門外小杏急促的敲門聲響起:“少爺,少爺!”

她開口:“什麼事?”

小杏站在門外乾著急,卻不敢說。

只能一聲聲的喚少爺出來。

沈蘇禾推開門走出去,疑惑:“怎麼了?”

小杏壓低聲音:“少爺,昨個您強搶回家的那個女子,在府裡哭暈過去了,吵著要自盡。”

“自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