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楊利民在其中做引導,許大茂、秦淮茹、傻柱,三人總算理清事情。

許大茂對秦淮茹確實有親密舉動,但他聲稱自己不是故意的,是對方勾引。

“真的,她勾引我,還說要我給她做頭髮,我也不會啊,她就拉住了我的手。”

秦淮茹自然不肯認,眼神憤憤的瞪著許大茂,立馬撇清自己的關係。

“沒有,公安同志,您別聽他瞎說,我真沒有!”

她自問自己當時姿態拿捏的很到位,說勾引只是有心,行動上卻無法實錘。

“我只是想著幫他,誰知道他,他,嗚嗚嗚!”

對方不仁不怪她不義,說著就突然涕淚橫流,心裡委屈的不行。

二次來做筆錄的兩位公安面面相覷,都忍不住皺起眉頭,抬手捶打桌子。

“行了行了,你這女同志,你到底多愛哭啊!”

兩人實在不語,教育她一頓,又重新看向許大茂。

“所以你確實摸了寡婦的手,至於是不是和她搞破鞋.......”

“不是不是,公安同志,我一個就要有家室的人,犯不著去和寡婦搞破鞋!”

許大茂慌忙搖頭,說起這個他就來氣。

聽爸媽說婚事涼涼的那一瞬間,他整個人都快氣暈過去。

心裡對於傻柱的恨意,已經不用再多說。

可秦淮茹也不無辜!

“公安同志,我說的都是真的,都是真的,是她在勾引我,真的是她!”

他沒想到秦淮茹會無恥到這種地步,自己饞她身子,至少敢作敢當。

是個實誠人!

可她呢?

當時的情況如何,她自己心裡最清楚。

現在怎麼有臉把責任全推到他的身上?

“行了行了,事情到底怎麼樣,我們會處理的,你還是先去治療你的傷吧,別耽擱了。”

三個人擱這扯了半天,還沒能扯清楚到底怎麼回事兒。

現在事情還不如有點眉頭,他們自己去調查就行了。

免得這幾個傢伙浪費時間。

許大茂一身傷也確實疼的厲害,之所以沒有還能在這兒控訴委屈,全憑著心裡一口氣吊著。

撐到現在他也撐不住了,求公安同志能給他一個交代,必須讓打人的傻柱那王八蛋付出代價。

慘痛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