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嗎?我看了,唉,說不上來的感受。”

婁曉娥很認真的回答問題,這本書是以女性的視角,以女性為主角。

描寫了一個寧折不彎的女學生,在那個年代的種種事情。

很悲情,結局也很不好。

看完之後,讓她深感遺憾。

這就是楊利民所需要的效果。

“是啊,要是有人能改變她的命運就好了,可惜了。”

兩人就著書的內容進行討論,不知不覺,婁曉娥慢慢開啟了話匣子。

“我倒是認為,要是她能清醒一點,不遇到第一個男人,應該就沒事了。”

說到這裡,她眉頭突然一皺,似乎是想到了自己,不免低著腦袋嘆了口氣。

楊利民明知故問,故作好奇。

“怎麼了?有什麼煩惱,是我這位不願意透露姓名的好同志能幫你的嗎?”

她搖頭一笑,笑不露齒,總感覺對面這位小楊同志,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幽默感。

“其實也沒什麼,主要是我,我也和她一樣。”

她拿起了書,說的是書裡的主人公。

如果不是這樣,不是能引起她的共鳴,楊利民才不會推薦呢。

“聽婁姐你在信上說起過,你家裡人正在給你安排物件。”

兩人往來信件,婁曉娥比較真誠,熟悉之後,什麼都在信裡說。

楊利民恰恰相反,他是個老六,只為了引起對方興趣,所以反覆措辭。

現在看來,他是成功的。

“是啊,實不相瞞,小楊,我連他的面都沒見過,只知道他姓許,叫許大茂,是第三軋鋼廠的放映員。”

“唉,她是我家傭人許姨的兒子,光聽我媽說他怎麼怎麼好了,我卻連他是什麼樣子都不知道。”

她搖了搖腦袋,再次嘆了一口氣。

這也是屬於金絲雀的悲哀,雖然光鮮亮麗,卻無法掌控自己的命運。

如果是以前也就罷了,她並不反對父母包辦婚姻。

可自從多了個筆友,關鍵這個筆友,天天和她描述外面的世界。

又跟她說那個那個奇女子的故事,金絲雀又是怎麼樣怎麼樣悲哀。

一來二去,受其影響,又看了幾本書。

婁曉娥慢慢的,也會為自己的命運感到悲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