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您想什麼呢?”

秦淮茹無語至極,這一天天的,瞎做什麼青天白日夢呢。

先不說人何雨水多半是在賭氣,就算人家真不要那房子。

又怎麼可能輪得上她們。

賈張氏卻不這麼認為,眼珠子滴熘熘的一轉。

心裡頭就有了一個邪惡的想法。

“嗨,再怎麼說,那還不是傻柱的房子,找他說一聲,他會不給嗎?”

棒梗越長越大,碰到好的機會,總要為他考慮考慮。

現在正好有這麼個便宜擺在眼前,賈張氏怎麼可能不心動。

“這樣,咱也不是非要他家房子,可這問清楚情況,商量商量,也是好的嘛。”

“我們家棒梗,可還是傻柱看著長大的,他會不心疼嗎?”

賈張氏越說越來勁,好像何雨水不要的那房子,都已經是她的囊中之物了一樣。

秦淮茹眉頭緊緊皺起,本想的說些什麼。

可細細思索一番,倒還是點頭答應下來。

“那成吧,我去找他問問去,先打聲招呼也不是什麼壞事。”

秦淮茹本就想找傻柱說說,順帶看看,能不能把何雨水給勸回來。

既然賈張氏主動提起,也省得她多找什麼藉口和理由。

不然要是無緣無故,這婆婆肯定又要懷疑,她和傻柱,又有著什麼見不得光的關係。

於是沒過多久,秦淮茹就來到了傻柱屋外。

“柱子,是姐。”

門是鎖著的,她敲了門之後道明身份,滿臉憂愁的在外面等著。

屋裡的傻柱用被子矇住腦袋睡覺,嘴裡都都嚷嚷,身體卻很誠實的下床去開門。

見到秦淮茹,他也一句話不說。

自顧自的坐在那裡,低著腦袋生悶氣。

“柱子,你看你,唉。”

秦淮茹把門帶上,轉過頭來一聲嘆氣。

她過來坐在傻柱旁邊,組織了一下語言,這才慢悠悠的開口。

“姐知道你心裡難受,可看到你這樣,姐心裡也擔心。”

她這樣說,傻柱枯寂的內心突然帶起了一團火焰。

本來還想扛著,嘴卻不自覺的開啟了。

“秦,秦姐.....”

見他總算張口,秦淮茹大鬆一口氣,又貼心寬慰。

“唉,你說你,自己和自己過不去,有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