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的戶口落在了易中海名下?

這個事情,楊利民還真是吃驚不小。

他能猜到傻柱的冊子在聾老太那,可何雨水......

問題是何大清做這個是為了啥?

“我還以為你知道呢。”

老陳見他表情,隨口說了一句。

楊利民苦笑著搖頭,他們雖然要給家家戶戶制定定量,要接觸到不少東西。

但其實很多都是以前就確定好的,沒有變動的時候,照著往前的來就行了。

沒誰真一個人頭一個人頭的數著過去,工作量太大。

“主任,當年誰幫他遷的戶,這個能知道嗎?”

楊利民深吸一口氣,壓下心裡的雜亂,迴歸到事情本身。

他想要從源頭查起,但可能性不大。

街道辦確立為54年,在這之前,落戶遷戶,都是所裡的事情。

街道辦成立後,承接了所裡一部分工作,因而也導致各部分職權混亂的問題。

那麼放在以前,所裡的情況可能要更嚴重。

又經過這麼些年,之前的人還在不在,都不好說。

老陳給了他一樣的回答,線索貌似到這裡,就中斷了。

但楊利民不會就這麼放棄,他又問。

“既然何雨柱現在在聾老太戶下,那她的五保戶?”

老陳擺擺手。

“她的問題比較特殊,這個暫且不論。”

“現在主要還是這個何大清,唉,有得咱們頭疼。”

按照楊利民彙報上來的情況,何大清這麼些反常的舉動,可以證明他鐵定是有問題。

不管是什麼,事情的性質都不小。

但關鍵是人已在四九城失聯,線索也斷了,怎麼看都拿他沒辦法。

“可以讓保城那邊直接扣人嗎?”

“嗯......難度很大,光是這點東西還是證明不了什麼。”

老陳抬頭看向楊利民,組織了一下語言,接著往下說。

“小楊你也知道,現在咱們街道辦不比其他,況且是這種跨界抓人。”

“如果沒有確鑿的證據,我們做不了主,上報上去,也批示不了。”

這就是事情的難點所在。

老陳說完,楊利民輕輕皺起了眉頭。

如果就這麼放棄的話,單單以一個破壞團結,擾亂治安定罪傻柱。

意義不大。

不僅意義不大,可能還會遭來傻柱的瘋狂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