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易瑞達看來,易安謠雖然本事沒有葉澤大,可是易安謠至少是個女孩子,要是嫁出去自己還能拿一份彩禮錢,這樣怎麼算都是穩賺不賠的啊!

可是將自己拿去和能換彩禮的女人比,葉澤揉著自己被打疼的手,只覺得仇恨又一次瀰漫了他的內心。

於是為了掩飾自己的憤怒,他只能將眼睛轉向了窗外。

但就在這時,他卻驀地從凳子上站了起來,身子也繃得僵硬。

易瑞達嚇了一跳,以為葉澤是想還手,他頓時便拿起了抱枕護住自己,生氣地咒罵道:“該死的狗東西,你要是敢對我動手,我就立刻把你趕出去,讓你和你的兒子去睡天橋底下!”

“不是,易叔,我不是想還手。”

葉澤睜圓了眼睛道:“你看外面那個是易安謠嗎?她,她怎麼容光煥發,和以前不一樣了?”

因為在葉澤的印象中,落魄後的易安謠流產後憔悴枯槁,哪怕今年才二十多,看上去也已經像一個三十多歲的老女人。

可現在,窗外的那個易安謠。

她就像是喝了什麼回春的藥水,不但一掃之前的疲憊狼狽,甚至還像是回到了最開始他認識她時,清純可愛的樣子。

而聽著葉澤的話,易瑞達微微一愣,也連忙看向了窗外。

但是——

“這外面哪有什麼人?”

易瑞達黑著臉,看著空無一人的街道道:“我看你是昏了頭了,沒事找事吧!”

“不是,我是真的看見易安謠了,她就在,就在……咦,怎麼真的沒有了?”葉澤傻眼地驚呼。

因為就像易瑞達所說的那樣,此時窗外,別說是人了,就連鬼也沒有一隻。

“你是不是就是不想讓我打你,所以故意說些荒唐的胡話來轉移我的注意力?”

易瑞達直接再給了葉澤的後腦勺一巴掌,罵罵咧咧道:“但我可不是傻子,易安謠因為推了榮秀婷,犯了故意傷害罪,現在可是被關在看守所,等著後面定罪了直接移交監獄的,我們沒給她交錢,也沒為她走什麼關係,她怎麼可能好好地出來,還站在窗外呢?”

“那,那或許是我看錯了吧……”

葉澤捂著把腦袋道:“易叔,你別再打我頭了,我真的好疼。”

“疼什麼疼,疼就對了,不然我打你幹什麼!”易瑞達兇巴巴地說著。

話音落下,他又接二連三,賞了葉澤好幾個巴掌來出氣。

可吵吵鬧鬧的兩人都沒看見的是,窗外的小道上,一道光鮮亮麗的身影一閃而過,已經快速消失不見……

而轉眼深夜,易玥也在席修程的陪同下一起來到了龍騰,進了易父定好的包廂中。

房間裡,易家一眾人包括譚德宇都已經坐在位子上。

當看見易玥和席修程進門的時候,大家全部都開心地站了起來,高興不已地露出了微笑。

“你們終於來了,本來我們還想出去接你們呢!”

“妹妹妹妹,你今天身體怎麼樣,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

“是啊,我們的小外甥女乖不乖,最近有沒有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