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都待不住了,身體不允許。

出來後直接開車走了。

路上姜鶴與一手握著花萊,偶爾兩人相視一笑,眼底都是閃耀的火焰。

花萊看得出姜鶴與有些焦急,他的手指在方向盤上不安的點著,握著自己的手也出了汗。

回家的路還有一段距離,姜鶴與沒那個忍耐力,直接去了附近一所公寓。

他把車停下的時候,花萊驚訝問詢:“這是去哪裡?”

姜鶴與嘴角噙著笑意:“我的房子,有一段時間沒來了。”

他湊近花萊的耳朵,低聲坦白:“這裡近……”

那氣息吐到花萊耳根處,她臉一紅,什麼都明白了。

兩人牽著手進了電梯,房門的指紋鎖一解開,剛才還溫柔的姜鶴與,現在如餓獸一般把花萊拽了進去。

房間長久沒人居住,現在漆黑一片,二人咫尺之間,都能聽到對方的異於平日的呼吸和心跳聲。

馬上就有一件有趣又讓人臉紅的事要發生,他們都很期待,卻又偏偏忍著慢下來。

姜鶴與的額頭抵著花萊,手從她的腰際伸過去,攬著沒有布料的地方,手指在輕輕摩挲。

“今天很美。”

“嗯。”

“但是已經不能這樣穿了。”

“嗯?”

“會被打屁股的!”

“哦……現在打嗎?”

“嘶……你……”

花萊這是赤裸裸的邀請。

黑暗給人無盡的想象,這一夜十分盡興。

第二天二人都賴在床上,睏倦得不行,誰也不想起。

後來還是冉妮的電話把花萊從床上叫了起來。

“錄音?什麼錄音?”

花萊仍舊迷迷糊糊的。

冉妮在那頭像充滿氣的氣球一般:“你和姜鶴與的錄音!昨晚你倆偷偷跑到哪裡去了!”

說到這個,花萊看了一眼躺在自己旁邊赤身裸體的姜鶴與,臉紅了一分,問道:“怎麼了,到底什麼事?”

冉妮嘿嘿一笑,一副看好戲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