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擔心,其木格就是這個性子,有什麼話從來都不在心裡藏著掖著!”

千嬌月衝著林蕭歉然一笑,倒是讓他感覺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剛準備客套一下說聲沒關係,結果對方接下來的一句話卻讓他再度冷汗直冒——

“其實公子如果真是個採花賊,我自會親手把你割了的,輪不到其木格動手,所以公子大可放心!”

林蕭:“……”

這對主僕,還真應了那句話: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不行,得提防著點兒,免得哪天一覺醒來發現自己身上少了點東西那可就真正芭比Q了。

“小姐,你看,你找了大半天的鐲子就在他這裡,你還說他不是採花賊?”胡女其木格不甘心地將剛剛從林蕭面前搶走的那方絲帕遞給了千嬌月:“肯定是他採花不成,就順手牽羊將小姐的鐲子給拿走了!現在鐵證就在眼前,小姐你可別被他給糊弄過去了!”

聽著胡女其木格的這番話,林蕭心中頓時感覺到一絲陰謀的氣息來。

之前剛剛見到胡女其木格現身、誣陷他為採花賊的時候,林蕭只是將這當成了她開的一個玩笑,或者說就是一個小女孩子在那裡使性子胡鬧,也沒有當回事。

可是現在當著千嬌月的面,胡女其木格還是一口咬定他就是採花賊,而且還偷走了千嬌月的手鐲,這就不能用一句玩笑來解釋了,而是有些讓人費解了。

如果說這背後沒有什麼算計和陰謀,鬼才信,反正他林蕭是打死都不信的。

而且這千嬌月深夜突然造訪,本身就透露著一絲詭異!

不過這些既然對方沒有主動挑明,林蕭也並不打算率先說破,索性保持了沉默,靜觀其變。

“看到沒小姐,他不敢說話,那就是預設了!”胡女其木格見林蕭不說話,更加來了勁兒:“小姐,要不你現在就把他交給我,我保管讓他把知道的全都說出來!”

“其木格,還不住口!”千嬌月瞪了喋喋不休的胡女其木格一眼,再次衝著林蕭微微欠了欠身子歉然一笑道:“讓公子見笑了!看來其木格對公子誤會很深啊,難道公子不打算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嗎?”

“解釋?”林蕭劍眉挑了挑,指了指剛才其木格遞給千嬌月的那方絲帕道:“你是說這個嗎?”

不待千嬌月開口,胡女其木格搶先說道:“除了它還有別的?看來你不光是個採花賊,還是個江洋大盜啊!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看著胡女其木格這幅大異於常態的表現,林蕭心中更加疑惑,當然也更加篤定這背後肯定有什麼陰謀,只是表面上依舊不動聲色,笑吟吟地說道:“這個東西是怎麼回事,你家小姐最清楚了,要不讓她先給你解釋解釋?”

“你還敢信口開河,在這裡胡說八道!”胡女其木格一聽勃然大怒:“小姐,你看到了吧?我早就說過,這就是一頭倔驢,不給他點顏色瞧瞧他還以為你好欺負呢!”

“倔驢?”林蕭皺了皺眉頭,看來這該死的胡女其木格在千嬌月面前說了他不少“好話”啊!

“你說我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千嬌月聞言卻是微微一愣,旋即莞爾一笑道:“難道是我自己偷了自己的鐲子,還在這裡賊喊抓賊不成?”

林蕭面露驚訝之色反問道:“手鐲?誰說它是手鐲了?”

胡女其木格立馬跳了起來:“不是手鐲還能是什麼?我可是親眼所見,你這是在懷疑我的眼睛?”

“親眼所見?你確定?”林蕭微微一笑道:“既然你這麼相信你的眼睛,那開啟看看不就知道了?”

“小姐你別聽他在這裡胡……咦?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