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父站在門口撓著頭髮,臉上還帶著酒後的紅暈,一臉不自在地站那。

“閨女啊,爹這有個事兒挺愁的。”

他支支吾吾半天,這才說明來意。

和謝母擔心的是一樣的問題,雖然嘴快認下了秦錚這個徒弟,可他是真不知道自己有啥能教的。

謝青清感慨他爹還是太實誠了,就算不教啥,秦錚不也屁顛屁顛的?

所以為了幫她爹打消顧慮,她將自己之前和謝母說的那些又翻出來說了一遍。

聽到她手裡還有可以教的拳腳功夫,謝父明顯鬆了口氣。

“好好好,有就好!”

“哎喲,這臭小子上次跟著我學你那拳,學得太馬虎了,囫圇吞棗的,這次怎麼著也要教點更難的,好叫他知道,不可以好高騖遠。”

謝青清聽了好笑,知道他爹這是有點下不去面子。

“爹你平日裡要管村裡的大事小事,鄉親們也離不開你的指引,您要是實在沒時間,我教他也行。”

謝父瞅了瞅謝青清,遲疑了一會兒後,還是搖了搖頭。

“不行,你下的一天,那麼累,再教他豈不是更累?”

“我白日裡也就在辦公室裡坐坐,沒啥重活,還是我來吧!”

知道她爹心疼自己,謝青清感動之餘,也不再多言。

“好,那爹要是覺得累就跟我說,這也不是啥大事兒,您就是不教他也不會有啥不妥。”

“或者您帶他到處轉轉,不也是在增長見識麼?”

謝父點點頭,覺得這話很有道理。

“也對,勞逸結合嘛!”

“行,那就這麼辦!”

“那你早點兒睡,要是夜裡涼,就跟你娘說,再給你套床被子。”

“晚上把窗戶關好,別吹著了。”

聽著謝父的叮嚀,謝青清笑著答應下來。

第二天一早,謝家一家都還沒起,謝青清早早餵了奶,把孩子哄著又睡著,打算收了家裡的髒衣服拿去洗。

一開院門,秦錚蹲在門口,手裡還拎著一個籃子。

聽到開門聲,他站起身,扭頭見是謝青清,笑得兩口大白牙格外耀眼。

“咦,你這一大早的過來幹嘛?”

謝青清不解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