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從前自己想怎麼羞辱就怎麼羞辱的女人,如今居然爬到了自己頭上,李風凌哪裡受得了?

似乎是看出了他的抗拒,李賀年冷哼一聲。

“平日我就告誡過你,凡事做得不要過火!”

“她到底是你明媒正娶的老婆,表面功夫做一下又怎麼了?”

“你在外面想怎麼玩都行,就算不回去也沒事,何必把人搞成那樣?”

李風凌愣了,有些委屈地反駁道。

“爹地,還不是你說讓我想辦法把謝家寶藏的地址,從她嘴裡挖出來。”

李賀年卻恨鐵不成鋼地指著李風凌罵道。

“說你蠢都是誇你了,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東西?”

“你把她哄住了,叫她愛你愛得死去活來的,就像之前她離家出走的時候那樣,什麼秘密不能挖出來?”

“你倒好,就因為外頭別的女人挑撥兩句,就把人往死裡打,有你這麼愚蠢的?”

“外頭的那些女人不就是看上你的錢,能有幾個好的?”

“你腦子不清醒,乾脆給我到祝凱面前切腹去算了!”

“就你這樣,當了個修煉者恐怕也會早晚死在別人手裡。”

“我還費勁培養你幹什麼?”

李賀年把李風凌狠狠罵了一通,最後威脅他道。

“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給我好好哄住謝青清。”

“你想要的就讓她去幫你,哪怕是叫她給人當情人,只要有好處就行,聽明白沒有?”

李風凌點點頭,憋了一肚子的火離開。

剛坐上車,想著等到哄回了謝青清,要怎麼發洩一番,就接到了柳若兮氣急敗壞的電話。

柳若兮被丟在天龍大廈,出來的時候發現李風凌把車開走了,氣得直跳腳

好不容易打車回了家,感覺胸口還是悶悶地疼,氣血不暢,暗暗擔心是因為梵夜的威壓造成的創傷。

她立即進入靈泉空間,喝了好幾口靈泉,卻發現症狀沒有緩解,反而渾身燥熱難耐。

氣不順的她只得給李風凌打電話,讓他回來二人雙修,好修復傷勢。

李風凌一聽修煉,也顧不得其他,匆匆趕了回去。

想到梵夜,和他所展現出的強大力量,李風凌對力量的渴望越發強烈。

如果自己和梵夜一樣厲害,哪怕是李賀年,也得小心翼翼地對自己,又怎麼動輒打罵?

越想李風凌就心就越火熱,在雙修的時候,更是強迫自己保持清醒,不斷地暗示催眠自己,控制自己的靈氣運轉時,吸卷柳若兮的靈氣。

由於雙修時,兩人的靈氣交融,相當於是一同合力吸納天地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