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還有證據!獅媚兒她對安歌懷恨在心,恨不得她死。”

獅草撲向巫醫,巫醫一個側身,沒有被獅草撲在身上。

獅草剎不住車,摔在地上,她也沒在意,自己一骨碌的站起來、站好,巴不得把自己知道的事都告訴巫醫。

巫醫本來打算說點什麼話忽悠獅草,稍微懲罰一下就算了。

也沒有想到獅草會為了保全自己說出這些話,帶著疑惑問獅草,

“哦?你說你還有證據?”

“是、是,巫醫大人我還有證據。”獅草點點頭,確定。

“那你說說是什麼證據?我事先跟你說好了,不要撒謊,要不然罪加一等。”

獅草點頭哈腰,忙聲應道:“這是自然的、自然的。”

“不過這是物證,得去現場拿。”

巫醫上下打量了獅草幾眼,吩咐獅峰跟著她去找所謂的物證。

在等待的過程中,獅媚兒一直站得穩穩的,一點都沒有慌張。

安歌不禁有些好奇,也不管人家會不會回答就問她話,“獅媚兒你怎麼一點都不緊張?”

“呵”

果然得到獅媚兒一聲冷笑,自己也沒做過什麼事讓獅草能夠抓住把柄的。

不過去找‘證據’的那兩個人,一個是叛徒、一個也不是自己這一方的。

他們要是做出些什麼‘證據’能夠證明自己做過什麼事,也不奇怪。

獅峰兩人的速度也不慢,不一會就回來了。

獅草走在前面,手裡拿著個用葉子包著的包裹,獅峰跟在後面隱隱把獅草的後路封住。

安歌聳了聳鼻子,聞到空氣中一陣淡淡的腐臭味,“獅草你手上拿著是什麼?怎麼一股味道?”

獅草堆著笑,把葉子包展開就往安歌面前送,“這就是證據,安歌你瞧瞧!”

一團黑乎乎、帶著腐肉氣息的東西湊到安歌面前,安歌被嚇得往後一靠,差點倒在床上。

“拿開一點,我能看得到,不用這麼近。”

獅草訕笑,把手上拿著的東西拿開了一點。

這時的天氣已經是比較熱了,肉放常溫下,第二天就會有味道。

獅草拿著的這一團有味道,但是沒有見到有蟲子,估計也就是這幾天的肉。

仔細看過這一團,隱約可見的尖嘴、黑的是羽毛,部分位置可見毛孔,還有一兩根絨絨的羽毛黏在一旁。

是一隻幼鳥。

但是很奇怪,明明是一隻幼鳥,在頭部卻插著一根成年鳥類的羽毛,這羽毛咋一看,還有點熟悉。

“這是什麼?”安歌問獅草。

“這是一隻幼鳥。”

“這就是你說的證據?”

“是的。”

安歌用懷疑的目光打量著獅草,就憑這一坨東西,就是證據?

獅草看著安歌懷疑的目光,討好的對安歌說,

“這是那天我和獅媚兒說完你、額、你的壞話,等到最後想分開的時候,樹上掉下來一隻幼鳥,是被獅媚兒踩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