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袍老者瞧見洞底落下的幾人,神色一震,剛要開口,卻被一位黑衣中年出口打斷。

“怎麼?很意外吧,不要以為只有你許家留了監控陣法。我齊家先祖也留了一手。”

白袍老者心中一驚,皺了皺眉頭,但還是緩緩道:

“我當是誰,原來是齊家小輩,真是不知所謂。”

黑衣中年輕笑一聲,權當沒聽見。又對著昊陽老祖拱手道:

“這位就是王家,昊陽老祖吧,晚輩齊衍見過前輩。”

說完又拱了拱手。

昊陽老祖眯了眯眼,緩緩開口道:

“齊家?齊家已經落魄至此了嗎?小輩都能獨挑大樑了?”

齊衍聞言,笑了笑,開口道:

“昊陽老祖,今時不同往日,有些東西,並不是越老越好。您說,對嗎?”

昊陽老祖聞言,眼神流露出一絲冷光,緩緩道:

“既然都已齊聚一堂,那老夫就開啟天窗說亮話。這鳳凰,只能是王許兩家的。”

齊衍聞言,神色一驚,但很快平靜,開口道:

“昊陽老祖,在場的,數您修為最高,但據晚輩所知,馬家那位,也快來了。”

昊陽老祖眉頭皺起,開口道:“哦,小輩,你是在威脅老夫?”

齊衍笑了笑,接著說道:“談不上威脅,只是,給老祖提個醒,儲存實力,方為上策。”

此時,白袍老者開口了,笑道:

“小輩,馬家族人,早就不是歸雲宗的人了。你是在這扯虎皮!”

齊衍倒也不顯慌張,開口道:“雖說如此,但這可是鳳凰啊,普天之下,就沒有不想要的吧。”

白袍老者輕哼一聲,又瞧見了齊衍身後的兩人,開口道:

“咱們四大家族的事情,就不用別人插手了吧。”

齊衍身後,恭敬得站著兩人,一個,中年模樣,身披灰袍。另一個,一襲白衣,相貌俊朗,倒是個年輕人。

此時,那位灰袍中年開口了。

“見過許家前輩。晚輩劉墨,這位是晚輩的弟子,范家後人,範劍。”

石開聽到范家,瞳孔微震,轉身盯向了白衣青年。

白袍老者輕蔑一笑,開口道:

“原來是劉家,范家。如果老夫沒記錯,這劉家原是馬家僕役,這范家更是不堪,只是齊家的一條狗而已。”

灰衣中年笑了笑,開口道:“前輩教訓的是,但這鳳凰,想必是有能者得之。”

白袍老者聞言大笑道:“好一個有能者得之。老夫許平,倒想領教高招!”

話音剛落,許平大手一招,竟從掌心凝聚出一柄光劍。

靈氣威壓險些把石開壓趴倒地。

齊衍見狀,急忙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