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季布一諾(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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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眼又看了看百里曲直手中的銀票,說道:“最近這小子不知在哪發了財,連續幾日都來我這玩耍,可是在今日傍晚,就在你們過來之前有一個時辰左右,他在這裡玩夠了,剛出門,就被人綁上了一架馬車。”
說完,獨眼便要去拿百里曲直手中的銀票。
百里曲直手一縮,說道:“你這算什麼線索?噢,他被人綁在馬車上帶走了?就這個?”
獨眼恨恨地說道:“當然不止這些,你把錢給我,我自然會告訴你。”
百里曲直也不怕他耍賴,便將銀票遞給了他。獨眼結果銀票反覆看了一下,摺好放入懷中,這才說道:“據看門的打手所說,他們以前見過這輛馬車,是鐵槍門原掌門芩破竹的馬車。”
朱雀一把抓起獨眼的衣襟說道:“胡說八道,我們今日剛剛見過曾一念,怎麼沒見到什麼馬車?”他不知獨眼說話真假,故意這麼說,詐他一詐。
獨眼嚷道:“我說的都是實話,不信你們問問我賭場的打手不就知道了?”
百里曲直冷冷地說道:“你家的打手還不是和你吃一塊的,問他們,他們還不是說你說的都是對的?”
獨眼連忙解釋道:“咱們的說話他們又沒有聽到,怎知我說的什麼?”
這時候,金勝賭場門口的打手們看到場主被人侵犯,紛紛跑了過來,向獨眼說道:“怎麼回事?”
獨眼連忙雙手一擺,說道:“沒事沒事?我和大哥說話……”
百里曲直呸了一聲,說道:“誰是你這潑皮的大哥。”
獨眼說道:“是,是,是,不是大哥,是我的爹,是我的爺,行了吧,你,你跟他所說,那個姓李的敗家子,怎麼離開這兒的。”他指著一個瘦竹竿似的打手說道,這位打手見獨眼都對他們客客氣氣的,便清了清嗓子,說道:“今日傍晚,我吃了飯剛剛換了班,就看到李財主從這門內出來,剛拐到街上沒走兩部,一輛雙馬馬車就在他身邊停下,兩個人從馬車上跳了下來,一人架住李財主的一條胳膊,將他架上馬車,然後開走了。”
朱雀問道:“你以前可曾見到過這輛馬車?”
這瘦竹竿點了點頭說道:“以前他們的芩幫主曾來對面的香鍋酒家吃過飯,我見到過的。”
朱雀至此再無疑問,卻想不通,曾一念綁走李楓晚幹什麼。
兩人連告辭都不用,就這麼直接上了馬離去。獨眼在後面等他二人走後,才狠狠地向牆角吐了口塗抹,似乎看不慣二人傲慢的態度。他轉過身來,見到打手們還站著他身邊,忍不住吼道:“看戲嗎?還不去看場子去?”
兩人來到曾一念家,曾一念並沒有在家,問了他的家人,據說是去找他師兄胡知節喝酒去了。兩人問明瞭胡知節的家,再向胡知節家趕去,到了胡府,曾一念正和胡知節喝酒,胡家的院子當中也沒有這麼一架馬車。
百里曲直單刀直入問道:“你們鐵槍門的那架馬車呢?”
曾一念喝得醉醺醺地說道:“什麼馬車?”
朱雀說道:“就是你芩師兄曾經坐著去過香鍋酒家的那架馬車。”
曾一念說道:“哦,那架馬車一直是他兒子在用。”
朱雀問道:“他兒子?他兒子叫什麼名字?住在哪兒?”
曾一念聽到他的問話,似乎有些醒酒,說道:“你找他幹什麼?不會有什麼企圖吧?”
百里曲直哼了一聲,反問道:“我們會有什麼企圖?”
曾一念說道:“你不會懷疑是我們鐵槍門擄走了呼延格,想用他來交換吧。”
朱雀搖了搖頭,說道:“隨雲跟一個男人走了,而這個男人就是被這架馬車帶走的,我想找到此人,和你師兄的兒子沒有關係。”
曾一念站著不動都還有些踉蹌,他大著舌頭說道:“我相信你,我師兄的兒子名叫芩芒,還住在我師兄家中,他家在城外的早市後面,大門上面掛著兩個紅燈籠的就是他家。”
朱雀點了點頭,說道:“多謝相告,告辭了。”
出了門,兩人看了看天色,奔波了許久,還沒有吃飯,而街上的飯館食鋪都關了門,已經到了子時前後,兩人在街上溜達著,尋找著可以吃飯的地方,在一個街角,有一個攤子,攤子上掛了一盞風燈,風燈上貼著混沌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