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浩白雨之前攔著白峰,不讓他吃,畢竟羊綿綿的反常,讓他們心中實在不安。

可白峰哪裡會聽?根本攔都攔不住。

最後,他們也只有怒其不爭的看著白峰,大口大口的吃著。

“爹爹!”

看著回來的白冥墨,白雨微怒的臉上頓時一陣驚喜,就是撲向了白冥墨。

剛一靠近,就想到白冥墨身上的傷,白雨及時停下自己的腳步。

“爹,你快看小峰!

真是太不爭氣了,他是完全忘記那個雌性是怎麼虐打咱們的了。

雌性大方給他肉吃,他就追著雌性喊孃親了,我都沒臉看了。”

聽著女兒的告狀,白冥墨臉上的冷意慢慢變得溫柔,伸手拉著白雨的手,就是走進了木屋。

“羊綿綿始終是你們的孃親,小雨不能這樣仇恨她。

獸人都有犯錯的時候,只要悔改,那就是好的。

更何況你們兄妹三人,當初還是從她肚子裡出來的。

雖然因為爹爹的原因,雌性變了心對你們不好,但現在她若是真心想改,想要彌補你們,你們也要原諒她。”

聽著白冥墨的話,白浩眉頭蹙得更深了。

小小年紀的他,似乎心思比任何成年獸人還重。

而白雨則是不解的蹙眉,揚起小臉,就是望著自己爹爹:“爹爹的意思是爹爹也要原諒羊綿綿嗎?

若是爹爹原諒,那小雨也原諒。”

聞言,白冥墨沉思。

他對羊綿綿曾經也是因為孩子,才和她結為伴侶,根本沒有對她有那種雄性喜歡雌性的發情。

可現在,既然和她解除了伴侶,他也覺得是種解脫。

這樣很好,將來若是羊綿綿能找到一個待她真心的伴侶,他也祝福她。

而不是為了一個厭惡她的龍嘯,將他們的幼崽不管不顧,還厭惡他的幼崽。

這樣的雌性不配為娘,可她的幼崽始終需要部落的庇佑。

“爹爹,你還沒回答我呢?”

陷入自己思緒中的白冥墨,手臂被白雨輕輕的搖晃著,喚回了思緒。

“爹爹和羊綿綿已經解除伴侶關係了,但爹爹從沒恨過她,談不上原諒。”

這話太複雜,白雨似乎聽得有些費解。

可一直沒作聲的白浩眸光微動,他明白了。

意思是說,他們爹爹從沒喜歡過羊綿綿,對於羊綿綿給他造成的傷害,所以爹爹並不在乎,更是談不上恨,更談不上什麼原不原諒。

當晚,羊綿綿在自己廢棄的木屋旁用芭蕉葉墊在地上,上面鋪上一床獸皮打算就這麼湊合了一晚。

楊婷自然不放心她這般將就,讓她跟她一起回她的木屋。

可一想到自家娘和兩個爹住在同一間木屋裡,根本沒多餘可睡的地方,她就嚇得趕忙拒絕了。

“娘不必了,在部落裡還是安全的,我多蓋兩張獸皮晚上也不冷。”

楊婷怎會放心自己女兒如此遭罪?更是將龍嘯恨了個牙癢。

“龍嘯要是活著回來,我還得找族長,讓龍嘯來給你蓋房子才是。

你這房子不是一兩日就能蓋好的,總不會一直睡在外面吧?”

說到這兒,楊婷眼睛忽然一亮:“要不,今晚你去白冥墨的木屋擠擠?

你們倆,也能趁此機會,好好的修復一下關係。”

其實這個時代,獸人自然沒有前世的人類那般的保守,可羊綿綿她做不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