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月歌一路都被顏君逸這麼抱著,小臉紅得發燙,不得不用手擋住了小臉。

直到回到王府,顏君逸找人確認她的傷勢無礙之後,他才鬆了一口氣:“你怎那般大膽!如若本王沒有看懂你的暗語,該如何?”

“不會噠,王爺這般聰慧,怎會看不懂。月歌反而好奇王爺怎麼猜到的。”

步月歌仰著小臉,看得他再次蛇心蕩漾。

該死的發情期快要控制不住了。

他收回視線,側身望著前方,緩緩道:“三兩黃金乃寓意皇上,臨時攤買三袋珍珠粉,山鷹羽毛兩支,破火石一個,烏雞內金一兩,則取前面首字諧音,傘杉坡屋,這是一處荒廢的傘家老宅。”

步月歌一邊聽一邊點頭:“王爺說的全對。”

顏君逸從懷裡拿出來那塊金牌牌:“收好。”

她微微低了頭:“謝謝王爺。”

“下次不可如此冒險。”他雖這麼說但是心裡欣賞她的膽量,越來越喜歡她了怎麼辦。

好想現在就對她表明心意。

心裡已經糾結萬分,翻山倒海,表面上依舊震驚如泰山:“你在府中休息,晚些時候回來接你。”

“好。”步月歌目送他離開就去了書房,她要好好練字,要將在王府的每天都記錄下來。

一邊練字一邊回想她來到王府的這三個月,感覺和在大山裡生活一樣精彩。

她還小小聲唸叨:“真的是玩樂喪志,步月歌啊步月歌,你忘了你為何要來攝政王府嗎?”

儘管這麼說,可心裡依舊美滋滋。

等她回過神才發現自己哪裡在練字,分明是在畫人。

只是……她畫的人怕是隻有她自己看得懂是誰。

小黑金蛇遊了過來,趴在書桌瞧她畫的畫:呃……顏君逸要是知道在她筆下自己這般醜,可能要叫著回蛇島重新塑型。

她一張張畫,它就陪著她。

畢竟有人離開王府的時候有交代,在他沒有回王府前,它得全陪。

它游到她手旁,輕輕舔了她的傷口,微涼感讓她放下了毛筆任由小黑金蛇舔著她的手指。

讓她驚訝的是,被小黑金蛇舔過的紅腫竟然漸漸消退了。

她揪起小黑金蛇,四目相對,她託著小黑金蛇就往自己住處跑:“我就取一點點你的唾液。”

小黑金蛇眼角往下耷拉著,它就知道顏君逸讓它這麼做,不是好事!哼。

步月歌說到做到在,真的就只取了小黑金蛇的一點唾液,她將這唾液與從傘家老宅拿回來那布袋裡的粉末混在一起,兌了一定比例的清水攪成糊狀倒入幾個小盒子裡,然後拿布袋裝好這些小盒子,小心翼翼跑到了王府後院的山洞裡。

小黑金蛇一路跟著,差點沒脫口而出人聲問她在幹嗎。

步月歌來到山洞,將布袋丟進了那晚顏君逸泡澡的湖水中就轉身離開。

小黑金蛇探出頭看了一眼:她這是要做什麼?

沒等它竄進湖中,就被步月歌提走。

這時它發現步月歌手中還有一條蛇。

“小心肝兒,可算又找到你了,今天開始你不能亂跑,必須和小黑金蛇待在一起。我這就給你們換個大點的籠子。”

小黑金蛇一聽就急了:哎哎,別給蛇亂配好嗎?

“小心肝兒”的蛇眸中閃過一抹狡黠的光,用蛇語小小聲說了句:“呵,傻蛇。”

“你說誰傻?”小黑金蛇立刻反駁。

步月歌光看著兩條蛇一路總吐蛇信子,哪裡知道它們倆在對罵。

罵罵咧咧一路,小黑金蛇罵的口乾,回到小窩就咕咚咕咚一陣灌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