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方才那男子帶著老婦人來到長青堂之後,長青堂管事就開始嘆氣:“老人家,你這病不太好辦,且不說如果要醫治時間太長,關鍵是有些藥我們這鋪子暫時缺貨。”

這一來二去就拖了許久時間。

男子有點焦急,他時不時向外張望,到了他回府換班的時間:“大夫,這老人家就拜託您了,我現在有點事要先走。”

“你不是她兒子?”長青堂管事皺著眉頭問,眼神裡透著懷疑。

還未等男子回答,老婦人竟然開口應聲:“是我兒子,他不孝順。”

男子一聽就急了:“哎,你這老人家怎麼這麼說話?”

老婦人似是被嚇了一跳,身子往長青堂管事那邊靠了靠:“大夫,我這病治不好了沒關係,我……”

“您等會兒,我生平最看不起不孝順的人。”管事一個顏色竟然站出來幾個人高馬大的男人。

男子平白無故被冤枉莫名來火:“懶得費事和你們解釋,清者自清。”

“來人,攔住他。”

“怎麼著,你們還想強行關押我不成?”男子並未受過如此窩囊氣,“我冷清何時被人如此冤枉。”

好人不好當!

他氣呼呼的往外衝,方才那幾個人高馬大的男人,全都排了一排站在了門口,直接將冷清攔住。

冷清才不管這些,抬手就打。

沒一會兒那幾個男人竟然被打倒,剛要往外走就撞上了衙門捕頭:“何人鬧事?”

長青堂管事上前:“這男子要將他重病的老母親丟在本藥館,還打傷了我這麼多徒兒。”

“哎,不是這麼回事!”冷清百口莫辯之際,老婦人竟然開口“大義滅親”:“官爺,我兒魯莽,都是我的錯。求您高抬貴手放過他,老身這病不治也罷。”

“你們怎麼都睜眼說瞎話呢!”冷清氣炸肺了。

衙門捕頭不管這些,一股腦將冷清他們全都帶回了衙門。

而此時在等待冷清來換崗位的冷四焦急地原地打轉。

“冷四。”

冷四下意識回頭,打眼一看就走了過去:“你怎麼才來,我尿急!”

說完就將鑰匙和看管記錄簽名單給了他。

他接過鑰匙開啟了門走了進去,被關在裡面的肅親王和宮千柔看到是看守並未理會。

倒是中書侍郎煩躁異常地問了一句:“什麼時候放我們出去?”

“啪”的一聲響,一巴掌扇在了中書侍郎的臉上,他捂著臉指著“冷清”:“你你、你竟然打我?你等我出去的!”

“你沒機會出去了。”話音落,長劍劃過,鮮血四濺。

宮千柔嚇得尖叫著往角落躲。

她知道指望肅親王沒戲。

果然肅親王見到這一幕嚇得也往宮千柔所在的角落躲。

他們兩個看著“冷清”提著滴著血的劍朝他們走來,嚇得打哆嗦。

肅親王這會兒只能搬出來身份嘗試逃脫:“你、你一個府兵怎麼敢如此?待魏尚書、魏尚書就是我親舅舅,他回來一定會”

他話沒說完長劍已經抵在了他的咽喉處。

只要“冷清”稍微扭動一下,肅親王瞬間也會像中書侍郎一樣玩完。

宮千柔嚇傻了,腿一直在抖。

肅親王更是嚇得當場尿了。

宮千柔心裡現在是一萬個嫌棄肅親王:真不知道當初他是怎麼欺負步月歌的,現在看他一點都不像傳說中霸道刁蠻不講理的肅親王。

就在這時,肅親王突然開口道:“你、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的,是錢財還是地位?還是權利?”

“就憑你?一個冒牌貨也配在這吹牛?”“冷清”這話說完,宮千柔也忘了害怕,瞪向旁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