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覺搖搖頭道:“苦葉師兄作為金剛寺的天下行走,他的去處我無權過問,也無力過問!”

於青問道:“若是苦葉一日不回來,難道我就要在雜役院呆一輩子?”

苦覺呼了聲佛號,沒有回答。

於青想了想,又繼續問道:“那我出去散散心,欣賞一下金剛寺的夜景總可以吧?”

苦覺仍舊是搖搖頭道:“金剛寺的規矩……”

懂了!

沒等苦覺說完,於青頭也不回的朝著屋內走去。

犯不著為了一點不足道的小事和先天高手置氣。

……

第二天天還未亮。

於青在聽見隔壁床鋪傳來動靜之後,便也翻身起床,換上了昨天領來的灰色僧衣。

“三位師兄,你們今天要去哪兒?”於青笑著問道,隨後跟在了三人的身後。

金剛寺雜役弟子的一天那可以說是相當的枯燥無聊。

早課,誦讀佛經。

天亮之後,便是挑水劈柴幹農活。

吃過午飯,會有一名武僧來教眾人一些拳腳功夫。

隨後又是跳水劈柴幹農活。

直到黃昏時分,勞作了一天的雜役弟子才回到房間換上乾淨的衣服,準備吃晚飯。

吃完晚飯後,便是洗衣打掃,然後回到房間睡覺。

無聊又充實。

“於青師弟,你當真是雜役弟子?”勞作了一天回來的路上,一向沉默的真昌忍不住開口問道。

在真昌開口之後,真映也問道:“於青師弟,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真悔更是急不可耐:“你為何不像我們一樣剃度,取法號,還是照樣用自己的俗家名字!”

若說昨日還只是有些疑慮,那今天三人便已看出了不對勁。

尤其是真悔,他和在金剛寺長大的真映,真昌不同,真悔可是經歷了入門儀式的。

於青無奈的攤攤手:“我只能說我確實是金剛寺的弟子無誤,但是為何會是現在這副樣子,我也說不清。”

於青這滿頭青絲,在一眾燈泡中,確實有些鶴立雞群。

一路上不少雜役弟子都對他投來了異樣的目光。

說話間,四人已經到了雜役院的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