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言玉才知,她想的沒有錯,夏王府確實正經。

看著很正常的正,神經病的經。

言玉都已經做好來這兒勾心鬥角的準備了,結果卻來了這麼一出。

言玉細思一陣,也是,都是一群半大的孩子,最大的夏王也就是個剛過加冠的公子,夏王府的其他人還能正經到哪兒去?

直到陸朝芽醒了,言玉才跟著陸朝芽去了廳堂,等著拜見幾位主子,順便等著看夏王會把自己排程到哪兒去伺候。

時辰尚早,廳堂中只有將軍夏景宸在,閒得無聊,夏景宸便與言玉說起話來。

“果似傳說一般,是個傾國傾城的美人,”夏景宸細細的將言玉上下看了一番,客套了一句。

“將軍過譽了”,言玉行了個禮道。

“景宸哥哥,主兒呢?”陸朝芽問道。

陸朝芽一個昏迷都到了夜裡了,她真是不信夏景言能用一天的膳。

一說到這,夏景宸立即拉下個臉來:“言兒讓二哥拘走了,要不然我也不會這麼無聊!”

“額……”一想到是被夏景玄帶走了,陸朝芽便明白,夏景言算是沒好果子吃了,又問:“那王爺呢?”

“王兄在準敘閣呢,大概是在理政,反正閒著也是閒著,不如我們便去尋他?”夏景宸說著便要走。

言玉和陸朝芽也趕緊跟上。

與此同時,陸朝芽可憐的、“沒有好果子吃的”的主兒夏景言正與她的“魔鬼”二哥哥夏景玄在茶苑待著。

“那個,未成曲調先……先有什麼來著……”夏景言小聲自言自語著。

夏景玄坐在茶苑正中的主位右座上,擺著一張冷臉盯著一臉心虛的夏景言,夏景言站在夏景玄旁邊背書,真巧正好抽到她不會的詩,悄咪咪的抬頭看了夏景玄一眼,那冰冷的眼神真是讓她大氣都不敢出。

“忘了?”夏景玄突然說了一句。

“嗯……嗯……”夏景言瞬時感到渾身冰涼,不自覺地往後退了退。

夏景玄起身,緩緩地走到夏景言身邊,夏景言那個心慌啊,畢竟她惹到哥哥的可不止沒背會一首詩這麼簡單,夏景玄這次估計是要新仇舊賬一起算了。

夏景言心虛的雙手抱住自己,夏景玄自然也不會讓她失望,拿起手中的書冊朝夏景言腦袋上敲了一下,夏景言委屈的伸手去捂自己的小腦瓜,夏景玄也順勢將書冊塞到景言的手裡。

“你給我舉著!不到辰時不許放下!”夏景玄冷言道。

“辰時!那言兒手都要斷了!”夏景言更委屈了,裝出一副小可憐的樣子就要往夏景玄身上貼“哥哥……哥哥你最好了……”

夏景玄很無情的甩開了她,“少來!我不吃你那一套了。”依夏景玄的脾氣,估計又要鬧上半天。

“舉到辰時,那我不得累死啊”,夏景言的心裡嘀咕著“也不知道王兄現在在幹什麼,快來救我啊!”

而此時的夏景笙……

“阿嚏!”夏景笙坐在主堂正座上面見臣子,突然打了個噴嚏。

堂下的趙且臣便問了一句:“王爺可是感染了風寒?”

“哦,沒有”,夏景笙朝他笑了笑,“你還有什麼事嗎?”

“噢臣已說完了,”趙且臣立馬說道,“那臣就先告退了。”趙且臣識趣的離開。

夏景笙見他離開後,才將手中的書卷擱到一邊去,起身便要離開,一開門,就有一隻巨大的夏景宸給了他一個巨大的擁抱,夏景笙可是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差點以為是刺客,拳頭都準備好了,幸好發現是夏景宸早了,不然夏景宸就要遭到來自王兄的“關愛”了。

“王兄,你可算出來了!我在這等你快等睡著了”,夏景宸倒是沒有注意到,繼續說著他的話。一旁的陸朝芽捂嘴偷笑。

“你等我做什麼,言兒呢?”夏景笙哭笑不得的推開他。

“這不是言兒被二哥拘走了嘛,估計又是要查詩文了。”夏景宸嘟了嘟嘴,像個長不大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