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兩樁婚事(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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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敘閣裡,夏景笙緊皺眉頭,盯著手上那封信,不知想著什麼,夏景言推門進來了,他才把信放下。
“言兒,這麼晚了,怎麼還不休息?”夏景等立刻變了臉色,笑咪咪的招著手喚夏景言過去。
“言兒備好婚宴的用度,拿來給王兄過目,看還缺什麼,言兒好早做準備。”夏景言走過去,笑著坐在夏景笙身邊。
夏景笙接過單子看了看,夏景言靠在夏景笙身上,無意間撇到了夏景笙放在桌上的信,與夏景笙一樣,她皺了皺眉頭。
“我們言兒就是心細,王兄想不到的,言兒全想到了。”夏景笙將單子遞還給夏景言,一偏頭,正看到夏景言對著那封信發愣。
“那是皇叔送來的,他說婚宴就不來了,光按禮數送了些奇珍,言兒,你有喜歡的便拿去吧。”夏景笙拍拍夏景言的肩膀以示安慰。
夏景笙的皇叔嘛,還能是誰?西北邊境的簌王,賀肅之,先夏王的同門師弟,結拜兄弟,也是這個世界上,唯一還能壓制夏家的人。
“皇叔不同意言玉姐姐為正,王兄怎麼想?”夏景言問道。
又是禮數問題,簌王看言玉就是個縣官的庶女,滿口罵言,說夏景笙是豬油蒙了心了吧,怎能娶一個門不當戶不對的女子為王妃?又聽聞言玉極美,便說夏景笙是看上人家美色了。
就寫了一張紙,大半張是罵夏景笙的,而且毫不委婉,直言直語,還點明瞭不下十次的:娶妻娶賢,娶妾娶色。
祝福的話?自是一句沒有。
夏景笙無奈的笑了笑,道:“言兒又怎麼想?”
“言兒若是王兄,便就不聽皇叔的。”
“為何?”
“皇叔自己的日子尚且過的不明不白,又怎能教好我們?他倒是了賢陽郡主為妻,門當戶對,可皇嬸是個冷淡的,與皇叔的性子實在不相當,成婚二十多年了,皇嬸膝下才止一個兒子。”
“唉,”夏景笙理了捏夏景言的臉,“你這小丫頭,年紀不大,懂的不少,你怎知皇叔與皇嬸就不幸福呢?”
“成婚以前皇叔與皇嬸都不認識,成婚當天才是初識!若非真心相愛,硬將兩個人捆在一起一輩子,怎會幸福呢?”
“你還是不曉得。”夏景笙望著跳動的燭火,”皇叔教訓的是,是王兄胡鬧了。”
“娶妻而已,怎成了胡鬧了!”夏景言滿眼的不服。
“因為王兄忘了件事。
“什麼事?”
“王兄就連婚姻,都是國事。”
夏景言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