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晴嵐聽得忍不住蹙眉,心想,楚玉柔這個死丫頭到底想幹嘛,莫不是想在此處教人毀了她清白不成?

若真如此,今日她就算是死,也要蹦起來拼個你死我活。

好在瓏北這個人雖然有些善惡不分,但勉強還算是個君子。

是以此時此刻聽到楚玉柔這個命令,他便立馬皺起了眉頭:“三公主,這樣不好吧?”

楚玉柔不以為然:“本公主不過就是讓你把她身上的衣服全都解開而已,又不是讓解你的衣服,有什麼不好的?”

“話雖如此,可是清白於女子而言是很重要的東西,我一個男子的脫她衣服,待她醒來,她必然——”

“你給我住嘴!”楚玉柔聽不下去了,惡狠狠的罵道,“我讓你脫,你就給我脫,囉裡八嗦做什麼?我告訴你,你不過就是我母妃給我的一條狗罷了,沒有資格在這裡說三道四!”

瓏北聽得臉色都變了。

想他好說歹說也是一教護法,平時在教裡頭哪一個不是把他看得高高的,結果她倒好,居然說他是狗?!

若不是看在聖女的份子上,就憑她這張惡毒的嘴,他早就一拳把她劈死了。

偏楚玉柔不知死活,到現在還在跟斥狗似的斥他:“還愣在那兒做什麼,沒聽到本公主跟你說的嗎?還不趕緊幹活?幹活呀!難不成你是想要本公主親自下手不成?”

瓏北到底也是個有脾氣的,雖然說不能弄死楚玉柔吧,但惹不起,難道還躲不起嗎?

是以當下他索性當做沒有聽到楚玉柔說的,話也不說一句,轉身自顧自的往外走了出去。

反正他已經聽令把人騙到這兒來了,已經聽令把人藥暈過去了,至於接下來的,就跟她沒有任何關係。

如此就算回去了,他也有足夠的理由跟聖女交差。

楚玉柔本來就氣得不行,見瓏北說走就走,一點也不把自己這個三公主放在眼裡,這會兒更是氣得衝著他離去的背影便罵罵咧咧個不停。

可惜她罵的越大聲,瓏北就遁逃得越快。

以至於眨眼功夫不到,瓏北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氣得楚玉柔忍不住又咬牙切齒的痛罵:“這個廢物,真是一點用也沒有,不過就是讓脫個衣服而已,不聽命令也就算了,竟然還敢說跑就跑,本公主還從來沒見過這麼不聽使喚的狗!”

原先一直默默的站在邊上看好戲的蕭齊這時好聲好氣的勸了一句:“三公主何必跟一個下人置氣呢?若是把自個兒的身子給氣壞了,可就不值當了。”

說是勸,可這話裡卻沒有多少真心。

也是,他和楚玉柔之間本來就是互相利用,自然也就不可能存在任何真情實意。

楚玉柔聽了臉色倒是緩和了一些,我快卻又把主意打到了他頭上。

她說:“蕭國師,楚晴嵐她現在已經暈過去了,趁她還沒醒過來之前,你趕緊把她給辦了吧。”

蕭齊雖然風流,但還是知道自己此行的目的的。

是以聽到楚玉柔這話,他便果斷拒絕道:“三公主,此事蕭某可不敢為。”

“為何不敢?”

“長公主可是我王指定要的,我作為一名臣子,哪裡敢覬覦我王要的女人。若不然,此事一旦傳出去,對我可是大大的不利。”

楚玉柔不以為然的冷哼一聲:“蕭國師,這裡就咱們兩個人而已,有什麼話就開誠佈公的說,用不著扯這些虛的。”

她就差直接說他要是真對楚晴嵐沒意思的話,就不會跟她聯手把楚晴嵐騙到這兒來了。

事實上蕭齊確實早就覬覦楚晴嵐的美色很久了,只是瓊國金王有令,要他必須把楚晴嵐完好無缺的帶回瓊國。

當然了,若是楚晴嵐在途中遇到了什麼災難,以至於被別的男子毀了清白,他再來撿個便宜,那這事就不是他的錯了,更不是他有心覬覦,而是有便宜白不佔。

如此一來,即便將來金王有所不滿,也不會怪罪他,誰叫楚晴嵐本來就是一破鞋呢?

楚玉柔倒也不笨,很快就聽明白了他的意思:先讓別的男子毀了楚晴嵐的清白,再由他來蹂躪。

冷笑著問道:“蕭國師,你就不介意穿破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