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你的這個門,也別想再有人能進出了。”青年慢悠悠地補充了一句,隨即,對著他旁邊的黑袍男人喊了一聲:

“疏暗,守著門。”

黑袍男人:“諾。”

見青年像是要來真的一樣,李同勝那叫一個氣呀!

可說又說不通,打不打不過,無奈之下,李同勝也只能回府,去前院的書房尋人。

大皇子府,書房裡。

蕭止戈倚靠在書架上,單手持著書卷,低頭看著書。

這時,守在書房外的親衛稟報:“殿下,李管家求見。”

“準。”蕭止戈神色未變,抬手翻了一頁書頁。

李同勝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最後停在了書房門口外:“殿下,府外有一名青年來求見殿下,怎麼攆都攆不走,您看……”

蕭止戈沉吟了下,開口:“帶他進來。”

可誰知,一聽這話,李同勝的臉色更加為難,吞吞吐吐地說:“殿下,那人……說讓您親自去迎他。”

“這人簡直胡攪蠻纏,可他身邊有人保護著,府內好幾個府兵一擁而上,都打不過。”

“……”

聽罷,蕭止戈的眉頭隱隱一跳,他將手中的兵書直接丟到桌上,大步流星地離開書房。

大皇子府門外。

一開門,蕭止戈就見著蹲在臺階處,揣著雙手的青年。

青年聽見動靜,漫不經心地回頭,見著是蕭止戈,鳳眸微亮:“皇兄,好久不見,想我了沒?”

“這……”一旁的李同勝傻楞在原地。

他他……他喚殿下作皇兄?

二皇子和三皇子,李同勝都見過的,不是此人,那眼前的青年,豈不就是……那位剛回京太子殿下?!

蕭止戈寒眸微微眯起,聲音冷冽,聽不出半點對於儲君的尊重:“太子殿下。”

蕭止戈話落,青年倒還沒有什麼反應,但大皇子府外的李同勝和府兵們全都對著後者下跪行禮。

“草民見過太子殿下,殿下金安!”

“微臣見過太子殿下,殿下金安!”

“疏暗,扶孤起來。”蕭容策動了動腿,蹲久了還麻了,於是,他使喚起身旁的人。

疏暗默不作聲地將蕭容策扶起來。

等蕭容策的雙腿稍微不那麼麻了後,他瞥了眼面前下跪的一堆人,慢悠悠地開口:“免禮。”

“謝太子殿下。”

其餘人誠惶誠恐,倒是蕭止戈,並沒有因面前站著的是當朝太子而怯場,語氣還隱隱有些質問:“你來做什麼?”

“皇兄,不請我進去坐坐?”說著,蕭容策的目光瞥向王府大門。

蕭止戈揚了下手:“開門,迎客。”

“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