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福爾所期待的完全和平其實根本不存在。

甘福爾就算是當上了神後,不再與山迪亞人起衝突。

但那又如何呢?阿帕多亞從來都屬於是山迪亞人的。

空島人不過是因為嚮往泥土,因此才與山迪亞人發生了戰爭。

而這所謂的暮泥土,是山迪亞人無法割捨的故土。

在四百年前是,在四百年後的今天,山迪亞人依舊在為奪回故土而戰鬥。

“這位尊貴的先生,不知你叫什麼名字。”

甘福爾上前對李譜施了一禮,從容而優雅。

而韋柏就顯得笨拙許多,且話語也不比甘福爾有腔調。

“我沒有名字,你們叫我大叔吧。”

“?”

甘福爾看著李譜頂多不超過三十的年齡,又摸了摸自己已經花白的鬍子,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羅一臉茫然的看向李譜,羅賓的目光之中也是充滿了驚訝,然後笑了笑對甘福爾說道。

“你們還是叫他血拳吧。”

“血拳大人,想必你是明事理的,這阿帕多亞本就是我們山迪亞人的故土,因空島人入侵,我們不得不搬到雲隱村,這裡是我們的族地,也是我山迪亞人祖祖輩輩四百年來,唯一的祖訓!”

韋柏一臉焦急,生怕甘福爾搶先說話,搶走了李譜的好感。

這時甘福爾也反應過來了,上前看著李譜。

“血拳先生,我空島人,四百年來一直把阿帕亞多當成聖域,不敢對阿帕多亞有絲毫的損毀,四百年來為了阿帕多亞與山迪亞人已經死去了數不清的人,阿帕多亞已經是空島無法割捨的一份了。”

李譜看著自己面前的兩人,本來根本沒有斷桉的意思,但現在看來自己已經是雙方人馬唯一信服的人。

這一份信服並不是什麼對李譜品德的認同,而是對李譜實力的認同,李譜如果對其中一方交惡,那麼那一方自然拿不到阿帕多亞。

因此李譜的話才成了至關重要的,當你強大了,你的話語自然就有無數人重視,因為你可以讓他們所做的事都做不成。

而且不僅是這樣,如果李譜不做出一個雙方都滿意的答桉,只怕這一場持續四百年的戰爭,還會繼續打下去。

羅賓此時一臉微笑的看著李譜,羅賓也很想看看李譜的想法是什麼,會做出什麼樣的決斷。

自從羅賓上船以來,李譜一直都表現的很是從容,無論是遭遇海賊亦或是遭遇海軍,李譜從來都是從容不迫,甚至還有些威嚴。

羅賓都在想李譜是不是某一個國家王室落難當了海賊,但普通的王室身上連李譜的氣質一半都比不上,這也讓羅賓對李譜有些好奇。

私底下羅賓也問過羅,羅說李譜得過鉑鉛病,是弗雷凡斯的人,但弗雷凡斯的王室早就跑路了,羅在遇見李譜之前也不認識李譜。

這也讓羅賓更加好奇了,一個人平時有什麼性格是很難看出來的,想要真正的瞭解一個人就去看他對一件事情是怎麼樣解決的。

一件事情看不出來,就去看第二件,當看的久了自然就能明白一個人的大致性格,而這種性格就是這個人的真實性格。

看所有人都在看自己,李譜也就站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