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有些好奇而已,不過可以確定這肯定是一位馭鬼者,不然的話,應該沒有人會閒著沒事做這麼浪費時間的事情。這就說明這個馭鬼者的實力很強,鬼殺人也不會這麼麻煩,所以說她是被人殺的。」陸安道。

「你果然知道郵局的很多隱秘,你說的這些可不像是推測出來的。」楊間道。

根據楊間的推測,陸安一定是知道一些事情,透過那些事情,結合目前的情況說出的推測,那基本上就是板上釘釘的事實。

「不敢相信,究竟要多麼強大,才能落得被分屍的下場。」李陽道。

「真正強大的是做到這一幕的人,就算這個頭顱身體的主人實力再強大,不也是落得了一個被人分屍的下場嗎?」

「實力到達了一定的地步,或者是自己駕馭的鬼特殊,不好殺死,就會是這種下場,切割他的靈異將其隔離關押,會是一個比較好的辦法。」

「比如一個駕馭了一隻鬼手,一隻鬼腳的馭鬼者,加上自身受到了一種不死的詛咒,這個時候砍掉它的那隻鬼手和那隻鬼腳,就算他能靠那種不死的詛咒再次活過來,他的能力也受到了極大的限制,可以說是等於零。」陸安道。

李陽的臉上露出了不自然的表情,目光看向陸安時帶點畏懼,這說的有鼻子有眼的,幾乎就是在明目張膽的告訴他們,自己幹過說的這些事情。

楊間自然也明白陸安說的這些,畢竟他的老爸就是一個典型,也是一種分屍的狀態,埋在各自不同的地方。

「現在有一個問題是這個玻璃瓶不可能是突然就滾下來的,肯定是有人或者是發生了某種變化,所以才滾落下來的。」李陽道。

「一樓,二樓已經沒有信使了,死絕了,四樓也沒有信使,上次的送信任務也死絕了,有信使存在的就只有三樓還有五樓。」楊間目光閃動:「這東西不是從五樓丟下來的就是從三樓丟下來的。」

「三樓不太可能,三樓的信使可沒有能力獲得這個東西,唯一有可能的只有五樓,所以這東西是從五樓滾落下來的。」陸安道。

眼下孫瑞的失蹤只能暫且放下了,陸安則是揣著明白裝糊塗,他眼下雖然可以直接進入油畫的世界,找到自己需要的顏料,但是這勢必會引起那群民國時期的馭鬼者注意,他們的實力雖然無法發揮出最強,但是數量那麼多,就算是勝利,也是慘勝。

郵局世界內還有一個張羨光,一個真實活著的張羨光,張羨光的實力,陸安是自愧不如的,尤其在那手上的大刀,肢解靈異是真的肢解靈異。

不過張羨光也未必會暴露,但是他摸個魚,加上楊間的老子,還有那一些老骨頭都是非常棘手的。

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等待楊間去找到那個地方,油畫世界內有楊間的老子楊哮天存在,就算真的起了衝突,也不會受到圍毆。

最後幾個人就準備上樓,不過抱著孫瑞可能只是暫時離去的想法,楊間在一樓的大廳放了一枚黃金子彈頭,如果孫瑞看到自然會明白其中的含義。

沿著木質的樓梯迅速的往上走。

前面的一切是看不清楚的,被昏暗和陰霾籠罩,只有不停的往前,路才會出現。

而就在楊間,李陽,陸安繼續前進的時候。

忽的。

楊間目光一動,腳步停了下來,因為他看到了前面的木質樓梯上又遺留了一件東西。

那也是一個玻璃瓶,但是這個玻璃瓶裡裝著的卻不是一顆死人頭了,而是一條發白的手臂,那手臂栩栩如生,沒有殘缺變形,像是剛剛砍下來放進去的一樣。

「應該是一起的,和那具女屍一樣。」陸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