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村民還有老伯走進了人群之中,老伯沒有任何反抗,這些村民包括那個枯瘦老人還是和之前一樣,目不轉睛地盯著戲臺子上的陸安

“是被修改了記憶?還是被替換掉了整個人?”

陸安在心中推測道,或許真正的老伯已經死了,現在站在人群中的老伯已經是一隻鬼了

那個房間裡究竟有什麼?是這些村民動的手,還是房間裡的什麼東西動的手?

這一切陸安現在都不得而知,他現在只能把自己的戲唱完

“啊!”

“哎呀!”

最後兩個戲詞落下,陸安能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一鬆,那種控制自己身體的靈異消失不見

只是很快陸安就臉色一僵,他的身體再次不受控制的鞠躬90度,這分明是又要唱戲的節奏

“我本是一莊稼漢,卻受那不白之冤,怨也好,恨也好,恨我那婆娘紅杏出頭…”

“夥同那男人將我殺害,我恨啊,恨那婆娘蛇蠍心腸,讓我死都死不安生,將我裝那陶俑裡”

“老漢,老漢,你聽我解釋,我也是被逼無奈”

“我包公白審陽夜審陰,斷的是一個明察秋毫,洗的是那個不白之冤,李氏你有何要辯駁?”

“是那陳氏男兒強迫我,可憐我弱女子哪是那陳氏男兒對手,他就強行佔有我”

“事後我也不敢將醜事說,陳氏男兒得寸進尺,我也無力反抗,我也冤啊”

陸安此時被靈異的力量影響,他一會兒坐起來,一會兒跪下,口中唱出的戲詞竟然有三個人

躲在桌子下面的李長生從剛開始的害怕,到現在已經慢慢適應了陸安的戲腔,心中不免想到“陸安要是去參加戲曲大賽,這妥妥的一等獎在手”

“龍哥,也沒個具體的位置,要不我們找這裡的村民問一下?”周文順開口道

“應該都在聽戲的那裡,這一路走來我們沒有遇到一個村民,像我們這樣外來人,如果進了鎮子肯定是第一時間就會被發現的”

“所以我們要前往唱戲的地方嗎?”李勤開口道

“不,繼續尋找,鎮長的屋子應該是與眾不同的,跟普通村民相比肯定要好的多”

“而且我感覺那個地方有大恐怖,你們沒聽到嗎?戲曲還有那個地方散發出來的肉香味,在這個鎮子裡都是不正常的”龍哥開口道

“那我們繼續尋找,如果實在不行,我們也只能去問路了”

“好”

一行四人沿著小路挨家挨戶的搜尋,並沒有找到他們覺得是的房子,他們繼續向前尋找

“咦?龍哥,這裡有一個開著大門的屋子”

“我們也看到了”

一行四人透過大門看到了院落內的佈置,還是一個字“窮”,堂屋的門也是開著的,只是白天的光線照射不到裡面

一行四人只能看到屋子裡黑漆漆的

“信紙並不能給我們提供具體的位置,這個鎮子的房屋估計都是這個樣子的,想要依靠運氣找到確切的位置是不太可能的”彭芳開口道

“如今看來也只能如此了,本來我想的是避開那些村民,防止會有突發的意外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