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清潺白眼一翻,繼而苦惱揉了揉自己的腦袋,鬱悶說道「你咋還說風涼話呢,被困在這裡走不出去,難不成要一直呆在這?」

一旁棉花雲附和說道「是啊,一看這小子就是不安好心,還什麼置之死地而後生,你別忘了龍王蔞是幹什麼用的,之前我們趕來此地,不就是看見魚姐姐昏迷不醒,被龍王蔞裡的異能攝取修為,要不是趕來及時,怕是魚姐姐真要化成血水啦。」

聽聞,墨故淵仔細看向地面,先前魚清潺身上的金光隨波暈染,一圈圈流向遠方,可最終的去向無法看清,他猜想應該是化作靈氣融入龍王蔞裡的空間內,看來這龍王蔞的確不是久留之地,一旦時間耽擱,怕是結局不比斬龍劍來的可怕。

一念至此,墨故淵乾脆直接將那團棉花雲抓來掌心,義正言辭說道「少廢話,你既然能感應到我身上有龍王蔞的氣息,先前在緊急關頭還知道讓我祭出龍王蔞躲過一劫,我猜你也有辦法可以讓我們離開此地,趕緊說。」

棉花雲不停鼓著腮幫,氣鼓鼓的瞪著墨故淵,心裡暗道這兩人莫不是同仇敵愾,怎的只要一動起手來,就知道把自己抓在手裡揉成一團,當自己是啥?隨意拿捏的麼?

墨故淵看著棉花雲的臉色有幾分難看,還以為自己出手太重,當下正準備鬆開手之際,一旁魚清潺連忙接過手抱在懷中,顫顫巍巍,道「要是真沒辦法你就陪我一塊,這裡太冷了,你先讓我暖暖身子。」

墨故淵啞然,只是看著棉花雲在魚清潺的懷中左右掙扎,一時忍俊不禁,也並未說些什麼。

「喂,有話能不能好好說,別老是對我動手動腳的成不,好歹以前我也是龍神大人的侍寵,你們能不能尊重我一點?」棉花雲欲哭無淚喊道。

可迎接他的是魚清潺更加緊迫的揉捏,只恨不得將其捏成麵糰,反正怎麼捏,憑這團棉花雲的彈性,很快就能恢復原樣。

「那你還不快想想辦法,我看魚姑娘對你還是情有獨鍾的。」墨故淵打趣說道。

棉花雲朝墨故淵拋了一個不屑的眼神,譏笑說道「情有獨鍾?我要是選擇男兒身,你就等著哭吧。」

墨故淵一愣,時至今日他還真不知道這團棉花雲究竟是男是女,看著這團棉花雲在魚清潺懷中左進右出,尤其是在魚清潺的胸前來回起伏,這讓他忽然有一絲不悅。

「魚姑娘,這傢伙就是欠揍,我想他肯定是有辦法可以帶我們離開這裡的,既然他不願意說,我來給他點顏色,看他還如何得瑟。」墨故淵自告奮勇說道。

魚清潺停下手中動作,不解問道「你有啥辦法?」

墨故淵眨了眨眼,笑道「山人自有妙計,這棉花雲當初是在弱水河底下的洞天裡發現,因為一直守護玄冥星雲最後落得個靈氣虧空,要不是我們誤打誤撞及時發現,這傢伙怕是早就煙消雲散了。「

魚清潺點了點頭,道「然後呢?」

「羽涅不是一直記著當初它偷走了虹獸螮蝀麼,螮蝀以蠶食彩虹為主,早前我見那條螮蝀靈氣十足,應是儲存了不少靈氣,不然不會讓這傢伙即刻甦醒,依我看來,怕是螮蝀靈力還有不少藏在它的體內,我們想辦法從它身上撬開些許,反正呆在這也出不去,它留著這些靈氣還有啥用?」墨故淵聳了聳肩,無奈說道。

魚清潺挑眉,道「你這是殺敵一百,自損八千啊。」

「那有什麼辦法,就當死在這最後一次幫羽涅出口氣了。」

魚清潺沉吟片刻,繼而緩緩點了點頭,道「即是如此,那就直接動手吧。」

語畢,魚清潺兩手將它拉伸,墨故淵見狀,直接舉起手中軒轅劍,作勢就要朝棉花雲身上劈砍而下。

棉花雲稀裡糊塗,還未反應就發現自己被人用

刀架在脖子上,直教它肝膽欲裂,心慌不已。

「停!」

「想的美,墨故淵快點。」

「你們還想不想離開龍王蔞了?」

墨故淵好笑一聲,道「這會知道說了,剛才幹啥去了。」

棉花雲惱羞成怒,道「你們兩個怎麼這麼沒心沒肺,之前途經橋底還是我想辦法救了你們,眼下到了這就要卸磨殺驢,還是人嗎?」

墨故淵和魚清潺兩人莞爾,隨之暢懷大笑,前者繼續蠱惑說道「那你好人做到底,直接把我們救出去不就好了,我答應你,以後再遇見彩虹靈氣之屬,保證讓你吃個夠。」

棉花雲苦嘆了一聲,默哀說道「並非我不願,實在是我這個辦法有點勉強人。」

兩人一頓,不知此話何意。

「少墨跡,趕緊說清楚,什麼勉不勉強的,只要能離開這裡,做啥我都願意。」魚清潺冷冷說道。

棉花雲目光一亮,臉色立馬變得欣喜無比,它直言說道「當真?若是我要你們兩個***衣服面對面坐在一起可有問題?」

魚清潺瞬間暴跳如雷,手中動作迅捷無比,只把棉花雲扔在地面,狠狠用腳踩了踩,道「什麼鬼點子,你逗我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