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來救我,我體力不支了,快點!”

張苞還故意的出言引誘苟富,對著郭侃球員。

“你擱這豬鼻子插大蔥,裝什麼象呢!”

郭侃則是一臉的不屑,張苞也開始學壞了。

一旁的苟富聽到這個聲音顯得是越發的興奮,眼神中已經冒出了綠光,如同餓狼看見綿羊一般,飢渴難耐。

“敵將休走,大魏苟校尉在此,速速送死!”

眼見張苞打馬欲走,看上去又像體力不支,走得頗為緩慢,苟富心中焦急,

手中拉緊了馬繩,興奮的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

“哼!”

張苞則是一遍慢悠悠的騎馬,一面不時佯裝驚慌的神情朝著後面望去。

“獵人與獵物的身份全然不知啊!”

郭侃則是為這個魏軍將領的下場感到堪憂,這不擺明是閒自己吃席吃得不夠快麼。

“吃我一槍!”

眼見張苞與自己的距離相差不遠,苟富口中大喝一聲,長槍直指張苞的後背。

“莫要殺我!”

張苞已經是戲精附體了,身體輕輕一晃,就躲過了苟富的致命一擊,手中的丈八蛇矛順勢背刺。

“什麼?竟然可以傷到小爺,今日我非打你不死!”

苟富身體一轉,手臂到是受了一點擦傷,眼見這樣都受傷,自然是感到十分憤怒。

“莫要殺我,莫要殺我!”

張苞是越玩越起勁,口中還在不斷的“求饒”。

“現在才求饒,晚了!”

苟富再度伸出手中的長槍,感覺臂膀上面火辣辣的疼痛感,怒聲喝斥道。

“真的麼?”

張苞也不再遮掩了,眼神凌厲,手中一用力,剛才與那個魏軍校尉的單挑充其量就是一個熱身運動,只能算出汗而已。.

如果在戲耍下去,到時候把自己的小命賠進去就虧了,

哪怕是受點傷,回去估計都要被那些人說一輩子,

太丟臉了!

“什麼!”

看著突然而出的丈八蛇矛,苟富的眼睛瞪大,這出槍的速度,不像是一個要逃難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