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本校尉,怎麼了!」

馬謖看著三個睡眼朦朧計程車卒,板著個臉,開口喝斥道。

三人見來者是馬謖,一下子是又驚又怕,睡意一下子都清醒起來了。

紛紛站起身來,低著頭,站在一旁,三人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道如何開口。

「這裡是睡覺的地方麼!」

馬謖就是劈頭蓋臉的一頓喝斥,對著三人訓斥道。

三人低著頭,默不作聲,在寂靜的夜晚,只能聽見他們沉重的呼吸聲。

「若是敵軍晚上來襲擊了,就你們這個樣子,怎麼應對!」

馬謖指著地上的武器裝備,用手給每個士卒胸口一拳。

「稟校尉,我們知道錯了!」

為首的一個伍長硬著頭皮,上前認錯。

「知道錯了?」

「這有什麼用?若是敵軍真的出軍了,你們不能對他們進行延遲的作用,我軍就危險了!」

「全部下去,領五軍棍,若是下次還這樣,最起碼三十軍棍!」

馬謖開口喝斥道,五軍棍說嚴重也不嚴重,說不嚴重,也夠他們疼個幾天了的。

「諾!」

三人都是嚥了一下口水,點頭道。

聽到這裡的吵鬧,另一個箭樓計程車卒也都起來了,

趕忙挺直腰板站好,將自己的眼睛揉了一下,目光直視著前方,生怕自己也遭受同樣的待遇。

「若是讓本校尉以後再發現有誰還敢在耍滑頭的,被我抓住,就不是區區五軍棍這麼簡單了!」

馬謖環視周圍計程車卒,出言喝斥道。

這一波,也是為了殺雞儆猴,慈不掌軍,只有這樣,才能有效震懾這些士卒。

正在巡邏計程車卒以及上前來代替三人計程車卒都是神色嚴肅。

想到這裡,馬謖走朝著前面繼續走去,前去檢查拒馬與鹿角的質量,

所謂的拒馬,以木徑二尺,長短隨事,十字鑿孔,縱橫安檢,長一丈,銳其端,可以塞城中門巷要路,人馬不得賓士。

在仔細檢查一番,發現拒馬與鹿角沒有問題以後,馬謖就帶著親兵退了回去。

「今夜,本校尉與你們一同站崗!」

馬謖開口道,手持著武器,與一眾士卒一同站崗。

在監督他們的同時,也是起一個表率的作用,讓這些士卒心服口服,自己作為一個校尉,都與他們一同站崗。

時間一分一秒的推進,轉眼間就快到了黎明破曉的時間,

魏軍軍寨,

一股魏軍在楊秋的帶領,緩慢的從魏軍的軍寨中出來,以騎兵當先,為了加快進軍的速度,後方計程車卒都是以輕步卒為主。

「兄弟們,直殺蜀軍的營寨,將他們殺個底朝天!」

楊秋衝鋒在前,看著蜀軍的營寨面前,稀稀鬆松的擺放著一些拒馬。心裡就是一陣心喜。

這不是擺明了放他們進去?

「衝啊!」

建安十六年(公元211年),三月,曹操派遣鍾繇、夏侯淵率領軍隊出長安,試圖經過楊秋等涼州軍閥的領地進攻漢中張魯,楊秋等關西軍閥懷疑曹操要攻打吞併涼州。楊秋從合馬超、韓遂等共十部勢力,共計約十萬人馬,起兵反抗曹操。一路高凱,直逼至潼關。

連環畫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