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嶠率領著陌刀營毫髮無損的度過了敵軍的弓箭射擊的區域。

在樂鐸的指揮下,又是潘校尉領著一隊士卒朝著前方前進,手持著盾牌,擋在前面。

“給我劈開!”

伴隨著陳嶠的一聲號令,前方的陌刀士卒手持陌刀,朝著拒馬就砍了下去。

“擋住他們!”

身後的潘校尉也吩咐手下計程車卒上前去應戰,絕對不能被打出缺口。

魏軍士卒的盾牌手持著盾牌向前頂去,身後的長槍士卒找尋著機會。

陌刀劈砍而下,只聽見一聲聲響,絕大部分的魏軍盾牌都出現了變形的現象。

在鋒利的陌刀面前,魏軍的盾牌顯得有些脆弱,鐵製的盾牌本應該擋住季漢的陌刀,然後後面的長槍兵刺出長槍。

但現實確實陌刀將盾牌打到變形,出現一些坑坑窪窪的形態,就連身後計程車卒都受到了衝擊,

“敵軍這是什麼武器,竟然如此銳利!”

潘校尉整個人不可置信的看著這一幕,瞪大了雙眼,遲遲無法平靜。

“繼續攻擊!”

陳嶠朗聲道,陌刀的威力可以生劈戰馬,對於這些盾牌來說,也可以強行攻打。

與他們相鄰的不少魏卒心裡可是犯了秫,這樣子還怎麼打。

有計程車卒已經開始緩緩向後面撤去,誰也不知道他們手中的盾牌能抗住季漢士卒幾刀。

哐當,又是一陣刺耳的金屬碰撞聲,有的魏卒手中的盾牌已經開裂。

陌刀營計程車卒基本又都是軍中的精銳,跟隨著盾牌傳來的力度也是讓他們痛苦不堪。

“頂住,頂住,不要後退!”

在這種情況下,魏卒哪裡還敢繼續負隅頑抗,開始出現了大幅度的向後撤退。

眼見著前方計程車卒產生了害怕的情緒,軍陣已經出現了潰敗的跡象,潘校尉大聲喝斥道。

“攻擊!”

伴隨著陳嶠再度下令,季漢士卒高高舉起了手中的陌刀,

這一次,不少的魏軍盾牌手直接選擇放棄盾牌,朝著後面逃遁而去。

連盾牌都無法抵擋,他們的血肉之軀又怎麼可能是對手。

留下的魏卒則是強行抗下了這一波攻擊,那些本來就斷裂的盾牌徹底報廢,身後手持盾牌的魏卒直接被銳利的刀鋒帶走性命。

“長槍兵,發起進攻!”

潘校尉只得下令道,陌刀兵向前推進,已經達到了長槍兵的攻擊範圍了。

“你等不要再做無謂的反抗,否則陌刀劈砍而下,直接將你等一分為二!”

陳嶠在前方喝斥道,快步走上前,手中的陌刀直接將一個魏卒砍成兩半。

身後的陌刀士卒也是如牆推進,陌刀的刀鋒不斷朝著魏卒的頭顱劈砍而下。

魏軍的長槍兵也不堪示弱,朝著陌刀士卒刺去,陌刀士卒仍舊是不躲避。

有的魏卒不想一換一,向後撤去,有的魏卒自信速度比季漢的陌刀要快,手中的長槍繼續刺去。

長槍刺在季漢士卒的身上,槍尖在破開第一層盔甲以後,基本就被第二層盔甲給擋下了,

再加上郭侃當時給他們配備都是質量上乘的盔甲,有的魏卒甚至不能破開第一層盔甲。

在他們的眼神錯愕之中,陌刀從天而降,直接要了他們的性命。

“快逃啊,敵軍根本打不過!”